去道,“祖奶奶,您別傷心了,我不去的,就是您不說我也不去的,您忘了我有孝在身,那詩會遊園會的,我一個都去不得。”
說罷就不好意思地又道,“我是來找您撐腰來的呢。”
現在她的大腿不在,她也只好靠這些老主母,當家主母給她做主了。
“來的好,就是有事要來換我。”齊老太君聽了拍了拍她的手。
但到底是孃家人又刺了她的眼,堵了她的心,她這一個上午都神情恍惚,不復如常,午膳用的也很少,不一會就說頭疼要去睡覺。
謝慧齊跟著國公夫人服侍了她睡下,心中也有點為老人家添了麻煩的不安。
她沉默地跟著國公夫人出了門,齊母一見她面色沉重,就拉了她去對面的小暖閣坐了下來。
“怎麼了?”她淡淡地問了一句。
謝慧齊搖了下頭,打起精神道,“回伯孃的話,沒什麼。”
“覺得事太多了?”齊母依舊冷冷地道。
謝慧齊苦笑了一聲。
自應了訂親那天開始,她的日子真的是可謂驚心動魄至極,她也想過以不變應萬變,但這段時日下來她真頗有些力不從心之感,往往這天的心情還沒收拾好,隔天就又是事上加事,她每天被這些事轟炸著,是真有些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