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齊國公府不打草驚蛇,他們便也當不知情況。
這麼一大堆人一路出現在長南,且所住日子不短,來個過問的人也沒有,也是奇狀。
等他們在長南城落地還沒住上兩日,在長南城裡突然遇上在殷家相識的殷家女的齊奚覺得有點不對勁,就讓家裡的探子去查了。
她也告誡了她的兩個弟弟——對此,齊潤聽了卻有些難受,他在殷家那幾天,對一個總喊他哥哥的小女孩特別好,沒有妹妹的齊潤在臨走前還跟母親要了一根金釵送給她,如果那是長南州官員的埋伏,他也不知道要怎麼想才好。
兒女們身邊都安排了妥當的人,兒子他們還有他們的父親操心,她更是不管,而女兒的話,畢竟出門在外,她不能在人多的時候老是拋頭露面,且她也對人多的地方也不感興趣,女兒愛出去走,她是不反對的,但不會陪著去,且她也有她的事忙,所以兒女們交友可能受了人設計的事她還是在丈夫嘴裡聽到的,因為小兒子已經在他面前鬧過一遭了。
謝慧齊一進長南城住下就在算到達江南梧州的日子,和進入江南的住處,她打算在江南過年,還要去沉弦跟若桑住過的行宮改造的廟宇祭拜他們,有很多事都需要操心。
丈夫按兵不動,她也沒問具體的情況,就任他耗,但一聽對方可能已經動了,且從他們的兒女處下手,她一聽也是搖了頭,嘆道,“如若如此,心思挺深,做的也全。”
殷家可是他們國公府這邊選擇入住的人家,要說被寧守成的人滲入也不為過,畢竟是地頭蛇,這是地頭蛇的優勢,而人生地不熟的國公府也是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