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起的。”
小義王這是打算不顧他與休王的臉面了?
謝慧齊一聽他們要敗走長南州,還真真是愣了好大的一下。
這是兒女被蒙了,當父親的也得跟著撤了?
她對那沒照過面的寧守成都有點好奇了,能耐不小。
“再耗下去也查不出太多來。”
“周家沒動靜?”那個被冠以通姦罪名被休離的周氏忍得下這口氣?
“有,”齊君昀摸摸她的臉,淡道,“臨到要真談時無一人鬆口,倒反脅前去的說客汙罪官員,要前送官府。”
一個兩個也就罷了,連周氏最不經用,好開口的浪蕩子都這口氣,上下口徑如此一致,也是從那邊查不到什麼來了。
“他們不想動寧守成?周氏也不想?沒給足他們好處?”謝慧齊還挺難接受他們這次的敗北的。
“許是寧大人許的好處更大……”
謝慧齊輕笑了一聲,笑容一縱即逝,隨即她點點頭,“那如若沒什麼事,後日就起程罷,明日打點一天就夠了。”
“嗯。”
即日,國公府的探子查船,一隊人馬在船底發現船板有松裂之險,齊君昀在跟謀士們商量過後,回來告知謝慧齊道他們由水路改走旱路。
謝慧齊點了頭,他們在長南城又多呆了兩天,又臨時多購入了數輛馬車,這才裝好了船上運下來的東西。
他們終還是在十月中旬離開了長南州,出城後,謝慧齊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咱們是不是中計了?”
她怎麼覺得這是有人在逼他們走旱路?
旱路也更危險,山路多,易中埋伏,雖然他們人多,個個精良,但再強的人精力有限,也有疲於防守的時候,經不住一路不斷的算計。
“嗯。”
“別嗯……”謝慧齊見他閉著眼睛只應了一聲,整個人都不對頭了,“國公爺,你們是怎麼打算的?”
而且如果走陸路的話,按他們的大隊人馬除非是連夜加快趕路,要不一個多月的時間在年前根本趕不到梧州,他們是打著替皇帝祭拜先皇的幌子來的,他們是六月中出來的,如果不在年前趕到梧州祭拜先皇的話,朝廷裡那些人更是有得參他的了。
他一直立於不敗之地是因為他站在國家大義這邊,站在任人怎麼戳也戳不動的功績之上,可如果這些倒了,他的人也得跟著倒了。
真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謝慧齊見他靠著背面不言不語,沉不住氣的她都想嘆氣了。
“還有,璞兒在京中如何了?”謝慧齊突然覺得把大兒子一個人放在京中有點不怎麼靠譜了。
“有晉平他們,你只管放心。”見她口氣著急了起來,齊君昀睜開了眼,把放在她腰間的手抬起輕拍了下她的臉,“我剛在想事。”
“好吧,”謝慧齊聽著外面被甩得啪啪作響的馬鞭聲,發現一切不受她掌握的感覺還真是糟糕極了,“那你可以說了?”
見她兩手都抓了他的前襟,是真緊張不已,齊君昀難得見她這副失措的樣子,這些年國公夫人太四平八穩了,讓她驚個臉都難,他嘴角不由勾起,“怎麼,比為夫還難受?”
謝慧齊聽他那帶著笑的口氣,完完全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自己沒用,我才不難受,你還是趕緊跟我說說是怎麼打算的罷,別荷花沒看到,年還讓我跟你在荒郊野嶺過。”
☆、第248章
“到時候再看罷。”
謝慧齊等了半天,就等來了這一句話,頓時就笑了起來。
齊君昀放回去的手安撫地輕拍了下她的腰,淡道,“先去江南。”
“你不在京中,趙相他們……”他不說,謝慧齊更是往不好的想。
“京中有休王跟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