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出府就來請示了,但齊容氏卻不敢掉以輕心,小姑娘已經是連著丟了兩次命了,再有一次,誰也承受不來。
兒子也是跟她說過了的,她若是要出府就得跟他說,所以國公夫人也不想擅作主張。
謝慧齊一聽也就知道府裡看得準,要出去還真得他說句準話,也就苦著臉點了頭,沒跟國公夫人磨了。
當晚謝慧齊自投羅網,拿著自己整理好的宗捲去了鶴心園,把她覺得不對勁的地方說給了他聽,說罷道,“我想去問問,我娘十三日到底有沒有去谷府,那日從來就不是她回孃家的日子,如若她去了,那就是傍晚以後的事了,她白天明明陪在我跟弟弟的身邊,如若不是舅父家出了什麼事,她怎麼可能在晚上去舅父家?要知那時候二郎還不滿一歲,二郎是個貪奶吃的,隔一來個時辰就要吃一次,她怎麼可能晚上丟了二郎不管去舅家?我不問問心裡不踏實,我就想問一下舅父那晚我娘到底是為何去的舅父家,哥哥,你讓我去罷,行嗎?”
齊君昀沒出聲,把站在身前的人攬到懷裡坐下,把她拿過來的卷宗從頭至尾快速看了一遍,開口道,“你沒記錯?”
“沒記錯,絕對沒記錯的。”她在睡夢裡,無數次想起母親死前的一天她們相處的時光,她甚至連那天母親對她笑著的每個樣子,每一個角度,她都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