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
如此看著,看著,女子心中竟是沒來由的生出股不吐不快之氣,鼓著腮幫子朝鏡子撇了撇嘴,“據說那位無良前輩手中可是珍寶無數堪比一界界主,身為他親傳弟子竟然會如此平凡樸素,你說玉顏丹弄不到就算了,像換顏丹這等丹藥在地魁浮島還不滿大街都是?真弄不明白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不好麼?甚至心情也都會跟著好起來。看看這張近乎完美的容顏……”
說到此,其目光再度變得痴迷,“連生氣都是那麼的嬌美動人,只差一點,差一點便能讓它變得完美無瑕,在此之前我一定得忍耐。”
“啪嗒”一聲,梳妝鏡重重扣下。女子用指尖遮掩著臉頰旁一顆只要不細看根本就注意不到的黑痣,隨後衣袖一揮,夜明珠斂入壁室。
黑暗之中,只聽她最後輕語:“弟子重柔既然已經現身,那師父紫東何時才會到來呢?真是越來越讓人期待了……”
次日,宴福酒樓剛開門,蕭瑤便入了店,坐到了昨日的老位置上。當霍元霸一行三人到來時,酒水點心是皆以上齊。
侯壽見了是嘿嘿一樂道:“都說酒逢知己千杯少,陪知己是喝上三天三夜也都不會厭吶!”
朱婓是嘲笑他道:“你分明就是酒讒,虧得還能找個如此冠冕堂皇的藉口。”
“誰說是藉口的,”侯廋不滿他拆自己的臺,是嚷嚷道,“我就是喜歡和大哥及蕭道友多喝幾碗,特疼快特隨性,不成麼?”
朱婓看他狡辯的模樣,索性朝他肥厚的背脊一拍道:“坐下來和你的酒吧!廢話那麼的多。”
於是侯壽是一屁股坐下,口中依舊嘟嘟囔囔著:“就會挫我,你廢話時我可從未嫌棄過你……”
看著二人你一句我一言的鬥嘴耍寶,蕭瑤不覺莞爾,待三人都坐下,便道:“二位放心,酒水要多少都有,今日在下請客,就算是昨日的回禮。”
“真的?”侯壽是一臉驚喜道:“嘿嘿,昨日大哥還跟我說今日這頓該我與朱婓付錢,如今蕭道友主動請纓,我就卻之不恭了!話說這破城裡什麼都貴得嚇人,前一日我剛買了件趁手法器,一時囊中也羞澀,待下次任務完成,我二人再雙倍請回道友!”
只是他話音方落,那邊朱婓便叫起來了,“喂喂,我說侯壽你自己不想請可別把我也給搭上啊,”
侯壽啐他道:“那你一個人付錢好了。我可是看在你才剛買了只靈獸,同樣也囊中空空的份上,幫你一把,真是不識好人心,別怪我沒提醒你:死要面子活受罪,”
“咳,咳,”朱婓是一口酒嗆到了喉嚨裡,鬱悶道:“我說死胖子,你就不能讓咱裝裝樣子麼,非要說那麼明幹什麼,糟踐我英明神武的形象。”
見二人再度調侃上,霍元霸覺得不出聲不行,是敲敲酒碗提醒道“好了,你們收斂些罷,別這麼快就讓蕭道友見識你們的本性。”
“呵呵,大哥看你說的,”侯壽笑眯著眼一點也不覺不好意思。“蕭道友不是自己人嘛,在自己人面前何必那麼見外。”
“大哥,在這點上我贊成胖子,自己人不必來那些虛的。”朱婓亦點頭表示同意,但隨後話音卻是一轉,“不過胖子,那些拉屎放屁賴賬的事你說你自己便成,要丟臉也是你一個人丟,犯不著拉我一起陪著吧?”
“誰討論拉屎放屁的事了?!”侯壽頓時臉紅脖子粗的瞪著他,“我這叫坦誠!再說咱們還會拉屎放屁嗎?!”
這時蕭瑤一口酒正含在口中是差點笑噴而出,霍元霸是無奈搖頭對著她道:“他們二人就是喜歡這樣瞎胡鬧,但並無什麼惡意,習慣了便好。”
是了,他們昨日還略顯拘束,不曾如此,但這不正是敞開心胸的一種表現?
“用不著習慣,眼下我便已覺得二位道友這樣很好,”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