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道友一個人情。”
“大家本就是同甘共苦的朋友,談什麼人情不人情的,”霍元霸則不以為然,“而且我相信蕭道友既然這樣決定必定有自己的理由,不過這駱道友一身正氣,看得出並非奸惡宵小之徒,道友怎麼會避他如此?”
蕭瑤苦笑不已,“便是因為此子認真執著,是為君子也,這才麻煩。奸惡之人倒還好對付了。”
霍元霸雖不解二人淵源,但聽她口氣二人似乎並無仇怨,更像是一種無奈,遂也不再多問。
好在一起行動的並非只和龍嘯天等人,還有元辰一行。這樣一來倒也不覺尷尬。
彼此手中任務有三,三處所在都是據點,並且有還虛期修士坐鎮,哪怕他們人數再多也唯有智取。
蕭瑤用隱形傳影符將三處據點情況分別記錄下後,眾人開始逐個研究看該如何攻破。
到最後,有兩處據點眾人是研究出了最穩妥的方案,唯有最後一處,亦是蕭瑤他們任務所在的福地宮,無論選哪條路都有大風險。
“關鍵在這,”龍嘯天指著傳影符中存放需奪之物的房間,道:“我雖有辦法不驚動那還虛期修士進入據點,但進入這房間卻不行,其的石壁材質特殊,一旦有人入侵,便會發出鳴響,絕無可能避過!一旦異響聲起,就在百米外的還虛期修士必會瞬間趕到,四周的埋伏也會啟動,除非有高階的定向傳送符,否則怕是插翅亦難飛。”
蕭瑤看著影像中的屋子不覺直皺眉,這樣一來,和從還虛修士身上直接取也沒多少差別。相比之下另外兩個據點的還虛修士就仁慈多了,雖然防守也甚為嚴密,但也還是能夠尋到空子。畢竟換成真正的戰場知曉對方有還虛修士坐鎮,己方又豈會不派同等實力的修士?說到底還是這位前輩變態不肯放水。
每個修士都有自己喜惡,對方若有意刁難,他們想要勝出也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思忖片刻,蕭瑤問道:“聽龍道友意思似乎有辦法能夠神不知鬼不覺進入據點,不知能否保證我在進入此間時,那位還虛期前輩都不會發覺?”
“這個絕無問題。”對此龍嘯天信心十足,他看了眼蕭瑤,又道“蕭道友可是想出對策了?”
蕭瑤搖了搖頭,“算不上什麼對策,只是覺得有人得冒這個險,而這個人選只能是我。”
“蕭道友要一人獨闖?”霍元霸顰眉,第一個反對道:“這不行,若是又什麼意外,豈不是連個幫襯的人都沒有?至少得再帶上一人同行才是。”
龍嘯天也覺得一人太過冒險,同樣勸道:“蕭道友還是多帶一人為好,在我隊中有一人身法十分靈活,蕭道友不如與他同去。”
但蕭瑤依舊堅持:“在還虛期修士面前,別說兩人,就是十人也都沒什麼區別,而且正是因為兇險,若是我失手,被擒到也不過一人,隊伍尚不算出局,若多幾人被擒則會削減我等的戰力,還不如就讓我當一次出頭鳥試一次身手。”
見其心意如此堅決,不肯退讓,龍嘯天還欲再勸,倒是霍元霸先想通道:“龍道友不必再勸了。蕭道既已決定便不會再輕易改變主意。並且我認識的蕭瑤是個心細膽大之人,她既要行必是有幾分成功把握。”
接著,他又對蕭瑤道:“我等在外邊等你亦無妨,不過你要真失手被擒,我和朱婓、侯壽必會拼死相救!”
言下之意十分明白,既然你不肯讓我等插手,若是出了意外,就別怪我等自行主張。
蕭瑤心中一暖,笑道:“好!放心,我也不願意揹負魯莽行事反害摯友的惡名,自當盡力!”
次日,夜露未散,蕭瑤便在龍嘯天與其隊伍中一名男修的掩護之下,來到福地宮一處偏強外。
只見那名男修手中捏著一張符籙輕輕燃盡,隨後朝著蕭瑤身上一點,便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