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落,雖不是忠孝大義的楷模,卻也不曾做過違背天理之事,若有無意冒犯之處還請前輩指出,就算燒了小輩宅邸也要有個名目得讓小輩死個明白不是?”
語畢,卻見紫東一副吃驚的模樣,瞪著眼道:“誰燒你宅邸了?”
白玉子不由臉色發黑道:“事到如今前輩還要戲耍小輩?既然這火不是前輩所為,還請前輩告知為何前輩會在此,這火又是誰放的!”
“我來這裡是為了打探我家徒兒的下落,至於放火之人……”說到此,紫東頓了頓,一臉無辜道:“你得問問這苑子裡的人了。為答謝他們方才告知我徒兒下落,我準備了幾份謝禮,只是謝禮似乎有些不夠,為公平起見,我只得將謝禮藏在這別苑之中,看他們誰先找到便歸誰。誰想他們竟找得如此激烈,連宅子都燒了起來。我看這火勢似乎越燒越大,你還是先趕緊滅火吧,不然再過不久這地恐怕就會燒沒了。”
他說這火是自己人放的?!白玉子一時也能懵了,臉色陰晴不定,片刻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臉陰沉得幾乎要滴水,“敢問前輩名號。”
紫東就似早知曉他會這般問,大方報上了名號:“在下紫東道人。”
白玉子只覺腦袋嗡嗡作響,是煩惱無比,可面對這個名字他卻毫無辦法, 莫羽韻
紫東看向來人,唇角再度勾起,“既然界主大人親臨,何須我賣面子,這宅院亦算是你的,還有你家夫郎……”說著他瞥了眼已然痴了的白玉子,淡笑道:“界主大人要好好開導一番才是。”
白玉子一言不發,對紫東的話語更是惘若未聞,他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忽然出現的這名女子身上。目若星辰身若竹秋水為神玉為骨,那麼多年過去了,她依舊美得驚天動地,如同初見時般,只一瞥便讓他再也挪不開眼。他曾無數次幻想兩人相見時的情景,並希望有朝一日她會念及起舊情,來看自己,到時自己定不會再如此自負妄想要獨霸她的人與心,只要求她能夠讓自己跟在身旁,哪怕只是眾多夫郎中的一人,自己也認了!可如今在這樣的情形下再見,竟一時也不知要從何說起,只覺無盡的苦澀在嘴裡漸漸蔓延開來。
相比他的黯然惆悵,那名女子則坦然從容多了,她身著一件富貴牡丹絳紅色金邊羅裙,緩步向前,步步生姿,富貴牡丹在身上非但不顯俗氣,更映襯得容顏嬌美無比,一雙秋水翦瞳,似溢滿瑩瑩水光,明亮透徹,令天地都為之失色,玉顏光潤,纖腰盈盈不堪一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誤入凡塵的神女,讓人難聯想到這樣一名絕代嬌美的女子竟是東極手握重權,叱吒風雲,站在權利最頂端的人物!
但見她波光瀲灩,對著白玉子微微一笑,目中溫和似有脈脈情義,“阿玉,許久未見,過得可好?”
縱使深知她看似情深,實則最是無情,白玉子依舊沉淪在這聲久違的暱稱中,滿懷期翼的喃喃道:“妻主……,妻主可是來看璩玉的。”
莫徵堇用手拂好他耳畔旁凌亂的髮絲,就像一名賢惠的妻子在替丈夫整理儀容,臉上溫潤的觸感讓白玉子是懷念不已,只聽她輕語道:“阿玉,你先下去,此處交與我處理,事畢我再去尋你。”
“妻主……”白玉子見其讓自己離開,張口還欲再說些什麼,在觸及她那雙溫和明亮卻不容違抗的雙眸時,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
亦在這時,他方才發覺,妻主並非一人前來,她身後還有一男一女,女的容貌亦是非凡,與妻主有幾分相似。而那名男子則恍若神祗,剛毅俊朗的五官如若刀削,氣勢強大更甚自己一籌。此子他在以前就認識,乃是妻主的師兄,二人青梅竹馬,從小一同修煉,可謂患難與共,妻主眾多夫郎中亦只有其被允時時刻刻跟在妻主身邊不離,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還是如此……
想著,白玉子心中泛起一陣酸楚,最後看了眼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