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明亮,唇角含笑,使得容貌更添一抹麗色。
“正是,”蕭瑤笑著朝她拱了拱手“說來還要謝謝道友,當初道友好意贈藥,奈何我卻因體質問題無福消受,辜負了道友一片心意。”這位小姐雖然被人保護極好,有些天真爛漫,但本性卻是不壞,所以她對此女並無什麼惡感。
經她這麼一說,女子明豔的小臉上渲染上一抹羞澀,頗不好意思道:“怪我想當然,考慮不周才是。對了,說這麼久都未報上名號,實在有失禮儀,小女子璩珍,這位是我哥哥璩霧,我哥哥素來口直心快,說話不怎麼會轉彎,若有唐突之處,還望道友見諒。”
“哪裡,令兄個直爽之人。”蕭瑤又看向璩霧那張俊朗的臉,默默在心中嘀咕:就是直爽得讓人有些受不了。
“重柔道友莫怪,我並無惡意,”經自家妹妹提醒,璩霧這會亦發現自己把用在家裡一套用在此女身上,忙解釋道:“我敬傅叔,而道友是傅叔看得上的朋友,故而生了結交之意,不知重柔道友是哪家哪派修士。”
原來是因為那傅春的關係……,蕭瑤心下頓時有了幾分瞭然,也不再遮掩,大方道:“在下不過一飛昇修士,無門無派,暫時在白玉閣領牌跑生活。”
璩霧微訝,他本以為此女會是哪個大派的精英修士,自古以來下界飛昇的修士來到仙靈界開山建派,重興師門的不少,若是本門在下界的弟子飛昇至此通常都可以憑藉身份玉符直接入門。沒想到此女卻是一介散修,還是在自家下分苑就事,讓他更好奇此女到底有何本事能令傅叔刮目相看,不過眼下這話不能當面問出口,還得私底下打探或是去問傅叔。
想著,他斂去目中驚訝,客氣道:“不知重柔道友待會是否有空,難得道友與珍兒亦有緣,我們正好要去天香樓,逍遙公子樂蘇在那宴請各方青年俊傑,道友可願同去?”
蕭瑤不曾聽過逍遙公子的名號,但蘇姓亦是白玉城內一大氏族姓氏,想來這宴請應該只是針對各名門望族弟子的私會,像璩霧這般身份或許可以不用顧忌隨意攜帶外人同去,但自己卻不會在沒有主人正式邀請下冒然前去,而且她看出來了璩霧所說的結識也並不是那麼的真心,有幾分是好奇心使然,遂推辭道:“多謝璩道友好意,我待會還有事,就不打擾兩位雅興了。”
其實璩霧也就是隨口一提,答應或是拒絕他都不會太意外,不過對方拒絕讓他更有好感一些,至少說明是個知分寸的,不似攀附權貴者,“好,既然道友有事在身,他日有機會再聊,告辭。”
接下來,他再辭過傅春,這才與璩珍翩然離去。
蕭瑤繼續站在原地挑揀著器爐,又過了半個時辰,她將貨架上爐子逐個摸了個遍,這才挑了鼎黑色,爐身上刻著麒麟異獸圖的普通小爐,對著傅春道:“傅前輩,就這鼎吧。”
傅春看著黑色器爐,緩緩說道:“此爐‘清曜’,屬正中品器爐,小友確定要買這個?”
說實話,他很是不解,這“清曜”乃是鼎無屬□爐,中規中矩,並無任何出彩,放在這貨櫃上算不得最差,亦不算最好。這女娃娃手中有二十萬中品元晶,完全可以買一鼎上品低階器爐,都說一鼎好的器爐亦是煉器師一生所求,雖說煉器靠的是手藝但好的煉爐可以事半功倍,難道那位鍛造“碧幽”的師傅對器爐並無要求麼?
蕭瑤不知傅春所想,她只是看道貨架上動則十萬中品元晶的價格,覺得這一個價效比最高,遂肯定道:“恩,就這鼎了。”
傅春也不再多說什麼,只交代掌櫃的把東西包起來,給她打了個折扣,再親自將人送出小樓。
眼見著蕭瑤離開了“風雅苑”,傅春喚來先前那名引路的婢女道:“他日若再看到此女來出售法器,直接帶她去見我。”
而蕭瑤出了風雅苑後,在上城區內又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