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沈冰月見狀卻當著五個知青的面笑道:“我覺得你可不算窮,加上丟的30塊錢,這都有35塊錢呢,而且你還丟了一張六市尺的布票,知青的待遇真得挺好的,我們農民一年一人只發六尺布票。”
沈冰月看了,這個布票是今年年初發的。
趙振宇又沒心沒肺地接話了:“沈領導說笑了,大家都是革命的一塊磚,都一樣,我們知青怎麼會高人一等呢,一年補助也是一張六市尺的布票,都不夠一身衣服的布料呢,要是隻靠補貼兩年才能做一身衣服。”
段信博的嘴角抽了抽。
嶽哲浩又和村大隊的人在全部男知青在場的情況下,把男知青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沒有找到丟的錢,剩下沒丟錢的都表態裝在身上,拿出來也就40塊錢。
嶽哲浩和沈冰月、村長又開了個小會。
沈冰月認為:“小偷把房間裡的錢和票都偷完了啊,怎麼就獨獨留了段信博的錢和票呢,被子角落很好找啊,我懷疑偷東西的除了汪玟,還有段信博,這個錢出現的確實不符合邏輯。”
村長表態:“我也是這麼認為,鬼子進村就是三光政策,還留點錢讓他過年用呢?”
嶽哲浩也贊同:“我也覺得有蹊蹺,也許有兩個小偷。汪玟偷白麵,段信博偷了錢和票。”
但傳喚段信博,段信博信誓旦旦,說啥都沒幹,自己也丟錢票和糧食,不能因為還有點錢沒被偷走就懷疑自己是賊。
說得也有道理。
正焦著著,呂偉和縣裡的崔公安帶著一名帶著手銬的男犯人到了知青點。
眾人都很迷惑,呂偉小院子裡宣佈:“王家屯知青點抓住的小偷,招供昨天晚上還偷了沈家莊知青點的錢和票,過來核實情況。”
這就意味著錢和票是被這個盜竊犯偷的,但也證明段信博沒偷錢和票。
汪玟偷了白麵,是會被認定成大家的白麵都是她偷的,有幾個知青咬著不放,這個年代,汪玟要坐牢的,前途肯定是沒了。
眾人打算收工,要帶走汪玟,但汪玟掙脫了束縛,竟然給沈冰月下跪了,拉拽著沈冰月的褲腿哭喊著:“我真得只是偷了萬夢的白麵,別的不是我乾的,萬夢也偷過我的東西,她把我的紅薯扔茅房了,我才報復她,冰月你救救我,不是我乾的。”
沈冰月心裡仍有疑惑,所以堅持要在這裡審一下偷錢的小偷。
揭開謎底
小偷是個仔細的,在幾個公安那裡回憶了昨晚發生的事:“我把被褥都翻了翻,在其中四個被子裡找到了布包,裡面都有錢和票,我就都拿走了。”
五個人丟錢,小偷說四個啊,但沈冰月問了好幾次,小偷都堅稱只拿了四個被子裡的錢,都是從被子里布包裡拿出來的。
小偷破罐子破摔:“我都承認了,幹嘛一定要少說一個,我在這裡偷了190塊錢,我回家還數了數,怎麼的,我被你們抓了算我倒黴,但我沒幹也別想誣賴我,什麼220塊錢,胡說八道,只有190塊錢,別想把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就190塊錢,誰他媽的還多報30塊錢,連小偷都想訛詐呢,我只歸還190塊錢,根本不是220塊錢。”
這下,嶽哲浩拍了拍腦袋,覺悟道:“那就是說段信博撒謊了,他沒丟錢和票啊,撒謊是為了掩蓋什麼呢?”
村長高興的搓手,覺得自己發現真相了:“為了掩蓋他偷了白麵,怕別人懷疑他偷錢了,不自信,所以謊稱也丟錢了,洗清嫌疑。”
嶽哲浩豎了個大拇指:“村長,你可以改行幹公安了。”
村長嘿嘿笑,得意洋洋,覺得自己是偵探了。
這下透過小偷當著五個丟錢的知青的面,去指認偷了哪個被子裡的錢,真得獨獨撇下了段信博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