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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月的耳垂瞬間紅了,臉上的紅暈更添了一抹,封國棟捏了捏沈冰月的腰間。
癢癢的。
倆人膩歪著,直到小院傳來封媽的喊聲:“國棟,你晌午沒顧上吃啥,出來吃點東西,問問冰月還吃啥不?”
封國棟這才放開沈冰月,拉著沈冰月的手,滿目柔情:“還想吃些什麼,我給你端進來。”
沈冰月不餓,但自己要是不吃,封國棟晚上肯定又要操心,他總是覺得自己跟只貓似的,吃得太少。
沈冰月也就跟著封國棟出了婚房。
封媽已經把臉洗了,見沈冰月也出來,笑呵呵地道:“想吃啥,媽給你端去,酒席備的多,每樣都還有些,你們倆吃點,我再給你們備些水果放到婚房,晚上餓了也可以吃。”
封國棟作為新郎,可沒有新娘的待遇好,就起床吃了早飯,晌午忙忙碌碌帶客,沒有吃什麼。
如夢如幻
不像新娘那般待遇好,在婚房婆家會專門擺上一桌,送親和迎親都會陪著新娘吃酒席。
封國棟吃了碗小酥肉、一碗紅燒肉、一大碗甜米飯,一碗山楂湯,外加兩個點心,看來是真得餓了。
沈冰月有些心疼:“晌午什麼都沒吃嗎?你好可憐。”
封國棟伸手揉揉沈冰月的腦袋,笑道:“哈哈,冰月,你見哪個新郎官提起新婚會覺得自己可憐,在古代可叫小登科呢!”
封國棟恢復了痞痞的樣子,古銅色的臉上掩不住濃濃的笑意,眉目帶笑,滿含深意地對女人耳語:“你可要吃飽,晚上才有力氣,今天我可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要負責餵飽我。”
沈冰月的臉又不爭氣的染上了紅暈,耳垂髮燙,低頭去扒拉自己碗裡的小酥肉……
當沈冰月泡在偌大的洗澡盆裡,愜意的把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埋在熱氣騰騰的熱水裡,再一次享受到單間洗浴的待遇,用雙手捧起一捧水,哼唱著小調,感覺無比愜意。
沈冰月沐浴完,臉頰已經紅撲撲的,拿著毛巾去擦乾頭髮,推開洗漱間的門,封國棟不久後才重新邁入婚房,見沈冰月坐在臥房的梳妝檯前,換上了單薄的家居服,正在擦頭髮,走到沈冰月的背後,把大手放在女人的肩膀上,低語:“洗好了?我幫你擦。”
封國棟很輕柔地為妻子擦拭烏黑亮麗的秀髮,並俯身嗅了嗅女人好聞的髮梢,喉嚨微微滾動,沉聲啟口:“我見你 其樂融融
封國棟雖然在休婚假,但是快放春節假期這幾天其實國營飯店很忙,而且下午各縣的國營飯店負責人要到市裡去開一年一度的總結大會。
封國棟戀戀不捨地吻別了新婚妻子,騎車到市上開會。
平城縣是離本市市區最近的一個縣域,而且小鎮是縣城中離市區最近的一個鄉鎮,多年以後,這個鄉鎮就劃給了市區管轄,所以封國棟騎腳踏車和去縣城差不多距離,50分鐘就到了。
封家小院子裡封媽負責裁剪紅紙,沈冰月負責寫對聯,一時間其樂融融。
封媽總是會不停地誇兒媳婦:“看看,這大字寫得多好,比鎮上專門寫春聯的方老頭寫得都好,原先咱家每年都去討兩幅春聯,自己拿紙,一副給兩毛錢呢,你爸說春節就得要手寫的春聯,要不其實買供銷社裡印刷的還便宜點。”
封媽一臉喜氣洋洋,有時候會給沈冰月扶一下紙,仔細端詳沈冰月的毛筆字,“瞧瞧,寫得跟去年咱家貼的感覺不太一樣!”
按風俗習慣,春聯要貼一年呢,封家今年娶妻,小兩口的婚房門口的春聯都換成結婚的喜聯,但其他幾個小門上仍舊是去年春節的春聯。
沈冰月看了眼,是楷書撰寫的春聯。
沈冰月也笑了,給婆婆解釋:“這個是隸書,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