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國棟也很納悶,明明從裡面插上大門的栓了,身體正陶醉在如痴如醉的雲端,然後就這樣了。
沈曉銘畢竟才十歲,沒意識到姐姐驚悚的真正原因,還解讀成被床板嚇著了。
連忙迫不及待地去扶姐姐:“姐,你被砸到哪了,快起來。”
其實是被勿入的弟弟嚇到了,嚇得發懵,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封國棟到底是男人,尷尬過後,清了清嗓子,出聲仍帶著沙啞,找了個藉口:“和你姐一起抬床,沒抓好,摔了一跤床板就砸下來了。”
沈曉銘拉起姐姐,上下審視了一番姐姐,拍了拍胸脯:“好在沒砸到哪。”
沈曉銘天真地轉過來跟仍舊坐在地上的封國棟道謝:“好在國棟哥你護著姐姐,你沒被砸了吧?”
封國棟對著一臉關心自己的半大小子,張了張嘴,硬朗的臉上一臉無奈,仍舊沒辦法回答沈曉銘的問題。
只是對著沈曉銘擺了擺手,無限痛楚:“你去給我端點水。”
沈曉銘只是微愣,撓了撓頭,也沒多想,就小跑著去灶房舀水。
沈冰月看著如此囧樣的封國棟,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捂著嘴笑的銷魂。
封國棟見狀,兩手捂著稜角分明的臉上下揉了揉緩解尷尬和收斂情感。
又看了眼沈冰月的床,這才看清原來這床竟然是三個長凳子撐了薄薄的床板。
封國棟上次在這床上睡得時候還覺得是床不結實,床單罩著床也就沒有發現。
封國棟啞然失笑,再看向仍舊捂嘴笑的嬌柔美人,萬般無奈:“看來你的床確實不紮實,得馬上換一個了。”
沈曉銘再次端著水來到房間。
封國棟才好不容易控制了情動,拽著少女的胳膊起身後,坐在房間裡的高凳子上。
赤紅的眸子也褪去了一些深情,接過沈曉銘遞過來的半碗水,咕咚咕咚幾大口喝了進去。
沈家的水封國棟什麼時候喝什麼時候覺得甘甜無比,其實是因為沈冰月添進去了靈泉水,封國棟解讀為美人在懷,喝口冷水也像喝了蜜一樣甜。
半碗冷水下肚,暫時稍稍撫平了心中騰騰燃燒的火。
再看向沈曉銘這個不知道怎麼冒出來的冒失鬼就開始盤問:“你怎麼進來的,大門不是從裡面上栓了嗎?”
沈曉銘不疑有它,還一副難不倒自己的神情炫耀自己的效率:“我喊了好幾聲,沒人答應,我就拿小棍子一點一點扒拉門栓,不到兩分鐘就扒拉開了,哥哥扒拉開要用五分鐘呢,我比他厲害。”
封國棟又揉搓了臉,竟然無言以對,打發沈曉銘出去,說搬傢俱累了,打發沈曉銘去搬沈爸沈媽房間的傢俱到院子裡。
隨後把身邊的美嬌娘再一次拉到懷裡,坐在椅子上,抱緊少女的腰間,感嘆道:“下次一定把房門都得鎖上,防止一些閒雜人等過來攪局。”
沈冰月輕笑:“嗯,曉銘太不像話了,哈哈。”
封國棟捏了少女的小腰以示懲罰,“你還笑?”
封國棟這才起身,高出沈冰月一頭的高大身姿,把少女重新摟在懷裡,輕語:“以後的婚床可不能像這樣不結實,再來兩次,我的心臟可受不了,日子過得真是慢,到結婚還得小半年。”
沈冰月也回抱了封國棟。
這個年代,雖然有自由戀愛的情侶婚前就親密無間,但比例還是不多的,社會上你開賓館也需要結婚證明,很嚴格的,當然還是有按捺不住的情侶的。
沈家開始鋪磚,這天封國棟也留下來幫忙。
蓋房子不需要多久,估計要兩週就可以蓋好三間房。
沈家正大搞建設,村大隊也敲鑼打鼓。
村生產大隊從公社領回了新任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