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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畫也是這幾年自己一直乾的,賀齊想掙中間的費用就掙唄!
賀齊非要拉著倆人去家裡看畫,王教授和沈冰月在他那裡一人看上了一幅畫。
王教授那幅畫2500塊錢,有些感嘆的對兩人說:“估計回家愛人又要埋怨了,我掙的工資和賣畫的錢就是這麼花出去的。”
賀齊還要推銷畫作,被沈冰月拒絕了:“哪裡能看到一幅好畫就收藏,那把房子賣了都不行,今天在您這裡有幸飽飽眼福就行了,兩幅畫已經畫了四千多了,快沒吃飯的錢了。”
沈冰月對於古畫秉承著如果遇到了又有條件買的情況下就收藏幾幅,畢竟二三十年後價值可觀,對於王教授這個快六十歲的人,沈冰月只是說:“以後您可以當傳家寶一樣傳下去。”
邀約
王教授擺了擺手:“就是喜歡,寧願節衣縮食也想收藏,偶爾拿出來欣賞描摹也很愜意,不過我愛人不是畫畫的,不理解我的這種情懷,總是會覺得我這是把辛辛苦苦掙得錢糟蹋了,好在這兩年隨著畫越來越值錢,現在能好些。”
賀齊賣出了三幅畫,重要的是把那幅不知道真假的古畫賣出去了,感覺無比愜意:“以後會越來越好的,沒事,您和小沈同志的畫我掛店裡,有人買也可以代賣。”
沈冰月笑笑,知道這是個倒畫得的了。
不過今天的收穫頗豐,這兩幅畫2010年後起碼不值4000萬?留給兒孫們吧。
翌日
沈冰月如約到了農博會開幕式, 一眼人間煙火
父親指著這個大門,對自己的期望就是:“好好學,農業是我們的立國之本,你學農學專業,是多大的榮幸,將來,你幹好了就能來這裡工作呢!”
當時趙運達覺得父親對自己的學校沒有客觀的認識,因為這所農科所要的大學生都是全國最好的大學的學生,而且每年招的人很少,而自己所在的學校,只是在本省還可以,在京都就不行,沒什麼大的知名度。
而現在,自己在三十歲之前,得到了這個邀約,是個中層的位置,獨立管理一個規劃部門。
趙運達看了看手錶,已經下午六點鐘了,展覽會撤櫃是四點鐘,今天剛好是週五,沈冰月一定是回家了。
趙運達第二次邁進封家的小四合院,敲門進去,就看見封國棟正叼著口哨,拿著戒尺,對著七八個五六歲的小孩子喊著:“馬步紮好!腿不要抖!”
小孩子們咬緊牙關堅持著,小詩媛嬌氣,扎不住馬步,破罐子破摔,一屁股坐在地上,撒嬌著:“爸爸,太累了,我是女娃娃,我不扎馬步!”
鴻旭和鴻輝扎著穩穩的馬步,瞧見妹妹如此,笑哈哈地歪頭道:“沒關係,哥哥以後保護你!”
另外幾個鄰居家小朋友也竊笑,但仍舊堅持扎馬步。
直到封國棟吹了口哨,對著幾人擺了擺手:“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散了吧,明天繼續!”
小傢伙們都鬆了口氣似的,歪歪扭扭的一屁股坐到地上,指著對方嘻嘻哈哈的笑著。
“我看到封鴻旭的腿抖了。”
另一個說:“鴻輝做得最好,鴻旭偷懶!”
“哈哈,我們去看西遊記的小畫書吧!”
鴻旭小大人似的對著幾人揮揮手,率先跑到書房門前,喊著:“走嘍,去看小畫書了。”
封國棟擦了擦手,徑直走向趙運達,看起來,腿腳恢復的都很好,穿著白色的t恤,一副壯漢的即視感。
硬朗的臉上一抹笑容,打招呼道:“怎麼突然過來了,冰月還沒有回來呢,不過估計也馬上回來了。”
封媽很熱情的端出來洗好的葡萄,封國棟笑著說:“這還是冰月這幾天從你們展覽廳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