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的私事,我不適合介入。”
連推著腳踏車站在不遠處的封國棟都能感受到常勝的憤怒,還有些懵,等常勝有些煩躁的往草莓園走去,封國棟才悄悄問:“他和沈小倩處物件呢?我和王萬里經常聚,他把你們老沈家的人都和我聊了個遍,也沒聽他說沈小倩有個物件的事啊!她談物件連她親姐都不告訴嗎?”
沈冰月:“”
封國棟揉了揉眉心,聳了聳肩,無可奈何地自嘲道:“女人心海底針,猜不出來,我還是隻猜我媳婦想什麼就行了,別的就算了,怎麼就這麼麻煩,這藏著掖著的到底為啥呢,猜不透。”
沈冰月想,沈小倩可能是防備著小姐妹們,也有可能壓根覺得就沒必要告訴你們。
證明沈冰月和沈小倩不是閨蜜,可能在沈小倩心裡,連小姐妹也不算,不適合分享彼此的情感生活。
不過沈小倩這輩子,竟然把前世的官配折騰沒了,那沈小倩以後會怎麼樣呢?
沈冰月迷茫了,亂了亂了全亂了!
小兩口到了孃家門口,只見烏泱泱的人群圍在小巷子裡。
嚇了沈冰月一跳,還以為家裡出了什麼事了。
就聽見王翠花犀利的尖叫聲:“閨女啊,可不敢想不開啊,你這該死的混蛋,還不快勸勸你媳婦。”
沈冰月扒開人群探頭進去,就看見王翠花正拽著李峰的衣服,歇斯底里地喊著,而張雪梅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持匕抵著兒子的脖子,眼淚嘩嘩的流,大聲嘶吼著:“李峰,我告訴你,你要敢再提和我離婚的事,我就和兒子一起自盡,讓你後悔一輩子。”
李峰一身中山裝,仍舊乾乾淨淨的,面色平平的,任由王翠花把衣服釦子都拽開了,也不願意向尋死覓活的張雪梅低頭。
臉上甚至出現了詭異的笑容,如蛇蠍般陰毒的冷冷注視著張雪梅。
對年幼的兒子的哭喊聲也充耳不聞,只是呆望著,就算捱了丈母孃幾拳頭,仍舊默不作聲,那眼神就像是在對張雪梅說:“你倆死了,我就解脫了”似得。
還是趕來救火的村長扒拉開人群,一見張雪梅這架勢,徹底著急了,沈家莊是千萬不能再出人命了,要不然這村長也幹到頭了。
村長大喝一聲,怒聲呵斥李峰:“你媳婦都這樣了,你怎麼就不能勸一句,我告訴你,即便你考上大學,也得村大隊、鄉公社和縣上給你蓋章子你才能走,現在你是連媳婦和兒子的命都不在乎了,那我告訴你,村上和鄉上是不會給你簽字的。”
一句話,說到了李峰的心坎上。
李峰面色更是黑下去一分,緊握的拳頭徒然鬆開,眼睛恢復了點清明,茫然地看著兒子脖頸上的一點血痕,這是張雪梅的匕首捱得太近了導致的。
張雪梅見李峰如此,心灰意冷,把匕首從兒子的脖頸上拿下來,對著李峰舉著,淒涼地哭喊著:“要是你膽敢和我再提離婚得事,我就,我就和你捧在手心裡的兒子一起去死,你聽懂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