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聽言邪肆地笑了笑,他抬眼開口,一語道破。
“您不想我去G國的真正原因,是怕我遇到那個人吧。”
溫予惜神色猛得一怔,停頓幾秒後她像是明白了什麼。
“這個,也是你爺爺和父親安排你去G國的目的?”
“這是我自己的目的。”凌淵微眯的眼底閃過凜冽,“畢竟根據家族的詛咒,他活著會影響到我。”
“從來就沒有什麼家族詛咒。”溫予惜雙手握著凌淵的肩膀,搖頭否認,“那都是你爺爺編造的謊言而已,是無稽之談。”
凌淵淡淡瞥眼下視,“既然是無稽之談,母親您當年又怎會捨得把我們分開,把那個人送得遠遠的。”
溫予惜啞然。
“母親您是知道的,有些事是命中註定的。”凌淵含笑的眸子凝視著溫予惜,陰冷的氣息在他眼底一點點加深,“我必須得去G國見他,我和他之間只能活一個。”
有很多事,凌淵都沒有告訴過溫予惜,比如他從小到大一直都在水逆。
不是昨天走在路上天降重物,就是今天出門坐飛機遇鳥群,要不就是明天錯過什麼事。
只有他知道自己能活到這麼大有多麼不容易。
只有他最清楚,唯有他那位雙胞胎哥哥林曄死了,他的厄運才會結束,他才能擁有現今的一切。
儘管他知道這麼做,母親溫予惜會傷心難過,但是他相信她會很快走出來。
畢竟那個人與他們從未謀面,沒有過半點接觸。
“母親,他只不過是個陌生人而已。”凌淵握住溫予惜的手,低頭落吻安慰,“您沒必要把他看得那麼重,我答應您,我會讓他死得沒什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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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予惜抬頭看著凌淵,眼神從震驚、難以置信、憤怒、再到最後的失望。
她抬手,甩給了凌淵一個耳光。
“我以為你不會像你父親那樣的,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在眼眶中的淚水滑落的前一秒,溫予惜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雷鳴聲越來越響。
凌淵站在原地,偏著頭,額前的碎髮遮住他的眉眼,眼底晦暗不明。
窗外的閃電將他略帶幾分狼狽的身影投映在牆上,在光影的折射變形下,扭曲得不成人影。
外面,溫予惜下樓迎面撞上了凌峰。
凌峰見她捂著心口呼吸急促,以為是犯病了,立馬神色擔憂上前檢視。
“予惜……”
“啪。”
溫予惜狠狠給了他一巴掌,力度是凌淵的好幾倍。
“凌峰。”溫予惜點名道姓,語氣兇厲,“如果他們倆任何一個人出了什麼事,我一定會殺了你。”
另一邊,凌家書房。
玉若水坐在椅子上,沉眸看著對面的凌老太爺。
“你一定要把事做得這麼噁心嗎?”
“我只在做正確的事。”凌坤眼神淡淡,語氣更淡,“有些事是命中註定躲不掉的,這點你已經證明過了不是嗎?”
他抬眼看向玉若水,“起碼我答應了你,重新給了他們公平競爭的機會。”
玉若水沉默了好一會,心頭複雜的情緒最終化為心底的長嘆。
她站起轉身,作勢離開。
走前,她留下一句話。
“我當初就不應該嫁進來的,不應該給你生兒生女,延續你們凌家的罪孽和那個該死的詛咒。”
當初有多愛,現在就有多後悔。
身後,凌坤一言不發,深邃的眼底泛起一抹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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