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三年,才發覺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誤會。
「抱歉,是我的問題。」周承琛緊緊抱住她,無比珍惜地將地擁進懷裡,「在親密關係上,我的確是個白痴,但我學東西很快,不要對我失望。」
路寧繼續撥弄他的喉結,大概說了會兒話神經有點活躍,突然就不困了,百無聊賴地摸了一下又一下。
「你的抱歉說得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路寧食指和無名指併攏,輕輕壓在他喉結,他像是知道她想幹什麼,故意滾動了一下,讓她感受起伏。
他的喉結很突出,尤其仰著脖子的時候,路寧想上手很久了,但這是第一次敢真的上手。
觸感很奇特,路寧跟貓找到玩具似的,整個趴過去研究,忍不住張嘴咬了一下。
「玩夠了嗎?」周承琛閉上眼,剋制快要爆裂的衝動,聲音幽沉傳過來,「你這是故意懲罰我是麼。」
路寧以後自己把他咬疼了,安撫似地親一下,「沒事,覺得有點好玩。我睡不著了周承琛,都怪你。」
下一秒周承琛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借著窗外稀薄的月光,路寧隱約看到他額頭亮晶晶的都是汗,青筋也凸起著,有些壓抑地吐出一口氣:「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路寧:「……」
她就是真傻,這會兒也看明白了,忍不住吐槽一句,「你真的很敏感。」
梁思憫說男人的喉結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從醫學角度來看,就是個脆弱的器官的罷了。
周承琛無奈,垂首深深吻下去,「我可能對你過敏吧。」
碰到就開始心悸,她對他動手動腳這個行為本身就帶著勾引意味,那是一種精神上的劇烈反應,心理層面的勃-起,身體只是表象。
路寧只來得及手抵在他胸前,心裡在吶喊不要,祖宅的磚瓦和木結構的房子,實在是非常不隔音的,而且他們睡得這院子不是隻有他們兩個,隔壁就住著表叔還有表嬸,她不想睡一覺被人唸叨一輩子,她臉皮還沒那麼厚。
況且家裡人目前對他還是不太滿意的,這麼一鬧更覺得他荒唐了。
可大約兩個人太久沒見,她很快就渾身發軟,有那麼一刻甚至自暴自棄地想,算了,就這樣吧。然後伸手環住了他的腰。
周承琛卻在最後關頭停了下來,十分克制地親吻她的鼻尖,壓抑道:「沒東西,而且也不好清理,你欠我一次,我給你記著。」
路寧甚至有點失望,但也深知真進行下去結束後她可能恨不得去跳崖。
只是感覺他真的快不行了。
她沒想撩撥他,但他反應那麼大,她又覺得是自己過火,於是輕聲說:「要不我幫你?」
周承琛掐了下眉心,仰面躺倒,胸口劇烈起伏著:「饒了我吧寶貝。」
「那要不……要不我去隔壁睡?」她輕聲說。
周承琛心下一凜,一句話宛如澆下一盆冰水,他整個人頓時冰火兩重天,他帶著點戾氣把試圖起身的人抓回來,按在胸前,閉著眼近乎自虐地吐出一口氣,「不行。」
路寧覺得他身上燙得都能把她煮熟,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固執什麼。
她一動不動地趴在那兒,但等了很久他好像也沒有絲毫放鬆的樣子,最後還是沒忍住動了手,一手向下,一手捂住他的嘴。
「不許出聲。」
讓人聽見,她真的可以自裁以謝罪了。
第45章
路寧又睡懶覺, 起來的時候周承琛已經不在了,她在院子裡轉了一圈,昨夜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