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無功不受祿,他這是做什麼?
他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了她一句:“昨天你穿的那件流蘇裙,應該不是你自己買的吧。”
“不是,那是……”
“不要接受任何男人的東西,他送你東西一定是有所圖謀,徐銘澤說得直白,其他人的目的和他完全一樣,只不過用所謂 ‘禮物’包裝了而已。男人,都是一樣的。”
岑然愣住,他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些?
她可沒說那件裙子是男人送給她的,他為什麼往那方面想?
不過她也不會反駁他就是了,畢竟承認“那是她借了室友的衣服穿”要更丟人。說真的,她到現在都覺得很恍惚,當時她究竟是怎麼想的,竟然幹出了這麼丟人的事來……
但這似乎也不是重點。
“那你又為什麼給我買東西?難道哥哥……也對我有所圖謀?”
這是矛盾的,不是嗎?
秦佑卻只是唇角微勾,“第一,你叫我哥哥,所以……性質不一樣。”
不,他們現在已經不是兄妹了。這個邏輯不成立。
岑然垂眸,“我們已經不再有兄妹關係。”
“他們離婚是他們的事,我不管。”
他也不在乎。秦建的婚姻,他從來不曾在乎過。
他在乎的就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