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平時往來密切的朋友和同學都有社交賬號,平時用微`信或者企鵝慣了, 換了手機卡依然不會失聯。
唯有秦佑, 從頭到尾, 他們一直在用手機簡訊聯絡。
當她失去了他的號碼, 她就徹底聯絡不上他了。
不過,那有什麼關係。畢竟,他們已經不再是同一個世界裡的人。
這一次失敗的婚姻讓岑文華吸取了教訓,她告訴自己的女兒:“然然,其實那些站在社會金字塔頂尖的男人,他們在面對屬於底層社會的我們時, 終究還是在骨子帶有一種優越感,因為從某種角度來說——也許這很難承認,可事實就是——確實我們配不上他們。他可以把你碰到天上,也可以把你踩進泥裡,你的尊貴與卑微,全都牽繫在他身上。”
這種不平等的滋味並不好受。
也許有些女人不在乎,可是岑文華在乎。
所以她寧可放棄豪門闊太的生活,也要執意與秦建離婚。
說罷她又自嘲道:“早知有今日,我當年就不該賣掉公司的股份去做他的全職太太。女人終究要自立自強,這次媽媽栽了,但是然然,你不能重複我的錯誤。”
岑然不說其他,只是點頭:“我記住了。”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金秋時節,s大開學新生報到。
報到那天,對於岑然來說,幾乎是重複了高一入學時的場景——她原本只是默默拿著錄取通知書在排隊,周圍的人卻都有意無意往這邊瞟,伴隨著私下裡的議論:“那個女生不知道是哪個專業的?誰能打聽一下?”
岑然依舊無視周圍人的目光,只將該做的做了,徑自簽到、登記、前往分配的宿舍。
接待的學長學姐們在她走後也忍不住盯著她的背影又看了一會兒。
“那個學妹真的很漂亮誒。”
“好像是之前s高的校花吧。”
“噢,我就說怎麼有點眼熟,之前在我閨蜜參加夏令營的朋友圈裡看到過……本人比照片還好看吶。”
岑然只默默拖著自己的行李箱走到宿舍。新生的宿舍都已經安排好,她們的名字貼在宿舍門的a4紙上。
岑然的宿舍是505,走廊裡的倒數第二間。一間宿舍能住四個人,岑然大概是來報到的第二個,因為右手邊靠裡側的床鋪已經被佔用,其餘三張床仍是空的。
她選了左手靠裡側的那張床,在那個女生的正對面。剛把東西放下,她的室友就進來了。
“哈嘍,你也是剛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