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間出什麼意外。
眼看他和母親的約定就要實現了,這個時候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沒辦法向他家人交代。
畢竟他是兩個老功臣白老局長和刑老首長唯一的孫子,雖然兩老從來不過問也沒說過什麼,但各個領導還是想盡辦法照顧著這個孩子。
領導緩了口氣,拿起茶杯喝了幾口,繼續說:“這段時間你就在那邊把你從外面學來的新訓練方式拿出來讓隊長看著練他們,剩下的時間專心準備考核的事。”
和架空他有什麼區別。刑慕白心想。
兩年前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
他們都想盡辦法不讓他的性命受到威脅,可他卻還是逮住機會就一股腦兒往前衝,搞得他特別不識好歹似的。
可他明明不需要被這樣對待。
在放他走之前領導隨口問了句:“對了,書看的怎麼樣了?”
刑慕白道:“挺好的。”
領導聽到他這樣說,滿意地點點頭,對他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刑慕白立定敬禮,轉身邁著方正的步子出了辦公室。
上了車把軍帽摘下來端端正正地放到副駕駛座上,刑慕白沉默地在車裡坐了好半天才邊發動車子邊掏出手機。
一摁開螢幕,林疏清的簡訊霎時映入眼簾。
【林疏清:隊長,不忙了回我電話啊!有事和你說。】
刑慕白點開通話記錄,裡面第一條未接電話就是剛才她打來的那通。
刑慕白戴上藍芽耳機,撥了她的號碼,然後熟練的倒車離開。
很快,林疏清就接了起來。
“嘿隊長!”
刑慕白聽著她不加掩飾非常開心的語調,微攏的眉心稍稍舒展了一些,“嗯。”他淡淡地應道,然後直奔主題:“什麼事?”
林疏清笑嘻嘻地約他:“晚上有空嗎?一起吃飯吧!慶祝一下!”
“慶祝我要走嗎?”他扯了個笑。
“啊?”林疏清迷茫,而後抓住重點,飛快地問:“走?你要去哪兒?”
刑慕白如實對她說:“晚飯約不成了林疏清,我過會兒就要去臨陽,這幾天不會在沈城。”
林疏清停頓了幾秒,疑問:“臨陽?”
“一會兒就必須走嗎?”
“嗯。”
“去幾天啊?”
“十天半個月。”
林疏清不死心地問:“那到底是十天啊還是半個月啊?”
刑慕白:“少則十天多則半個月。”
林疏清嘟囔:“說了跟沒說一樣。”
“那你現在在開車回隊裡?”
“不然?”他的眉角微微揚起,反問。
林疏清嘆氣,“好吧,”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落,“那看來晚飯確實是吃不成了。”
刑慕白開著車,沉默不語地聽著她在那端絮絮叨叨,本來煩躁的心情莫名的突然就好了一些。
“唉隊長,”林疏清突然想到什麼,興沖沖地提議:“那就把吃飯的約定推到你回來再落實?”
片刻,林疏清聽到他低聲“嗯”了下,她剛笑開,又聽他說:“那就等我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