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吧內的服務人員看到門沒有鎖,裡面有沒有人,就順手鎖了。”
“哦。”她頓了頓,道:“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才會來晚的啊。”
刑慕白哼笑了下:“不然?”
林疏清笑,一字一句地調侃:“消極抵抗。”
刑慕白挺不屑地從鼻腔發出一聲輕哼:“彼此彼此。”
林疏清搖搖頭,輕笑,話語頗為漫不經心,懶懶散散地靠著椅背偏頭望向他,眼底盈著淡淡的笑意,“我要是知道相親物件是刑大隊長,一定會積極對待,爭取……”
她的話還沒說完,刑慕白一記眼刀就射過來,非常犀利的目光像是機關槍掃著她,林疏清識趣的閉嘴,莞爾。
須臾,她向另一邊轉了頭,發怔地盯著乾淨的玻璃窗看,窗上混合著窗外迅速倒退的景色隱隱約約倒映出來的自己的面容,唇邊的笑容越來越淡,直至消失。
再無言。
一直到吉普車停在她住的小區樓下,林疏清要下車的時候,刑慕白突然開了口。
☆、榮光12
他的嗓音低磁,平平穩穩的,帶了點嚴肅的意味,對她說:“林疏清,以後再遇到昨晚那種事,你要是沒有那個能力,就別打腫臉充胖子。”
林疏清:“……”
她側身抬眼望著他,車內暗黃色的燈光灑下來,他的臉龐剛硬卻又柔和。
他見她瞅著他不眨眼,低低地嗤笑了下,挑眉眯起眼,問:“怎麼?不服氣?我說的不對?”
“九年前你家裡起火,你不管不顧地衝進去,差點死在裡面;昨晚酒吧火場裡,別人都知道往消防通道跑,就你例外,非在那兒砸鎖。”
“你是比別人更能耐還是怎麼著?”
“你這樣除了給我們增加負擔,一點用處都沒有。”
她只是盯著他,安靜地盯著,眼睛不眨,神情很認真專注,像個認真聽教的三好學生。
聽他訓完話後林疏清才緩慢地勾出一抹淺笑,她低低地嘆了口氣,很乖巧地回答:“我記住了,記在心裡了,以後絕對不會再擅自逞能給你們帶去麻煩。刑隊長,還有要訓的嗎?”
刑慕白被她給噎了下,他漆黑閃亮的瞳仁瞪著她,氣結。
林疏清衝她眨了眨眼,歪頭笑,“沒有的話我就回家了。”
刑慕白揚了揚下巴,冷清道:“下車。”
林疏清超聽話,很利索地開啟車門,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