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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檀又勸了句:“行了,你也彆氣了,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一晚上過去就沒事了。”
陳知予:“誰跟他是夫妻?我再告訴你一遍,我倆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才剛跟他認識不到倆月,倆月之前我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她不容置疑道,“你趕緊再給他開一間房,讓他拿著東西滾蛋。”
“你就嘴硬吧。”司檀毫不留情道,“他要是真滾蛋了,你能忍著不去找他?”
陳知予:“我有什麼忍不住的?”
司檀無奈,繼續勸道:“你就別賭氣了,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她左手握酒瓶,右手托腮,朝著陳知予眨了眨眼睛,壓低了嗓門,神秘兮兮地說道:“我可給你留的是情侶套房,你可別辜負了我的用心良苦。”
陳知予就沒搭理她,再次重申:“我都說了我和他沒關係,你趕緊再給他開間房。”說完,她再次舉起了酒瓶。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灌下去了三瓶老雪花。
其實頭已經有點蒙了,但卻渾然不知,又拿起起子開啟了第四瓶。
司檀見自己勸阻無果,也就沒再繼續勸,畢竟感情這事吧,誰都不好說,乾脆陪她喝了起來。
有了酒伴後,陳知予喝得更盡興了,一邊跟司檀敘舊聊天,一邊咕咚咕咚地灌酒,沒過多久,她手邊就多出來了五個空啤酒瓶。
就在她準備開啟第六瓶酒的時候,手腕忽然被握住了,抬頭一看,是季疏白,好幾個季疏白,疊在一起的那種。
她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瞪著他質問:“你、你、你想、現幹嘛呀?”老雪花的後勁兒上來了,她的舌頭開始打彎。
季疏白站在桌邊,面色冷峻,不容質疑:“不許喝了。”
陳知予:“憑、憑什麼?你你算是老、老幾?”
季疏白滿目無奈地看著她:“你喝醉了,跟我回去。”
陳知予:“我沒醉,我一點都沒醉,我現在還能查、查數呢!”為了證明自己沒醉,她用力地甩開了季疏白的手,開始查手邊的空啤酒瓶,一邊用手指點著啤酒瓶一邊暈暈乎乎地念,“一、一、一、一,誒,怎麼一直是一?我喝了好幾瓶呢!”
司檀直接笑出聲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疏白長嘆了口氣,沒再廢話,直接把她從椅子上橫抱了起來,對司檀說了句:“她醉了,我帶她回去。”
言必,他就抱著陳知予快步朝著樓梯走了過去。
陳知予很想反抗,但是頭暈眼花身體軟,完全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抱著。
不過身體不能反抗並不代表嘴巴不能反抗,她軟乎乎地倚在他的肩頭,臉紅耳熱地瞪著他:
“你、你你放我下來!我沒醉,我還能喝!”
“你信不信我能把剩下的半箱全部吹完?”
“我真的沒醉,我現在特別特別清醒。”
“我勸你趕緊放我下來,不然、不然我我我我跟你沒完!”
從一樓到三樓,季疏白一路上都沒搭理她,到了房間門口才把她放下來,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伸進兜裡拿房卡。
陳知予頭蒙的厲害,站都站不穩了,沒骨頭似的靠在季疏白的胸膛上,要不是他的手臂緊緊地摟著她的腰,她能直接滑下去。
開啟房門後,季疏白摟著她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再次把她從地上橫抱了起來,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臥室面積很大,中間擺著張雙人床,床上鋪著白色的被單被套。
季疏白將陳知予放在了床上,又為她脫掉了皮靴,然後去了衛生間,將毛巾沾溼,回來後給她擦臉。
酒上了頭,陳知予的臉頰通紅,一挨著床,她就把眼睛閉上了,好看的眉頭緊緊地鎖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