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毛茸茸的小爪子在撩撥她的心絃,讓她欲罷不能。
忽然一下子就明白了男人們為什麼拒絕不了白蓮花的誘惑了——這副柔柔弱弱等你來欺負的樣子,誰頂得住啊?
陳知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躊躇滿志地說道:“我今晚一定要讓你哭著喊我姐姐!”
季疏白不為所動,輕輕啟唇:“可是我想讓姐姐哭著喊我爸爸。”
陳知予:“……”
好傢伙,你是怎麼用這麼天真無邪的語氣說出來這種車速二百邁的話呢?
但是,喊爸爸是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
她在心裡不屑地冷哼一聲,沒再搭理他,專心致志地開車。
回家之前,她和季疏白先去了一趟超市,準備買今晚做年夜飯用的食材,順便再買點生活用品。
在生鮮區買蝦的時候,陳知予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從兜裡拿出來看了一眼,愣住了。
是條微信訊息,她給這個發信人的備註是:【于姓貴婦】
自從幾個月前在酒吧見過一次面後,這個姓於的貴婦就沒聯絡過她,就好像她們倆之間的交易從不存在一樣。
現在怎麼忽然想起來給她發訊息了?為了給她拜早年麼?總不可能是催她完成任務的吧?她不是和季疏白一夥的麼?
陳知予越想越覺得奇怪,於是開啟微信開了一眼,然後更懵逼了——
于姓貴婦:【這都年底了,你的任務完成了嗎?我要是不催你,你是不是打算放我鴿子了?】
看到這條訊息的那一瞬間,陳知予滿心都是:我艹?
這個姓於的竟然和季疏白不是一夥的?
那她為什麼會和季疏白的口徑一致,說他家道中落了?
事態的進展,忽然懸疑了起來。
由於事情實在是太過撲朔迷離了,陳知予也不敢直接問旁邊的季疏白,故作鎮定地跟他交代了一聲:“你再買條魚,我去那邊拿瓶料酒。”
說完,她就拿著手機跑了,一口氣跑到了距離生鮮區最遠的某臺貨架後,才開始放心地扣手機,回貴婦訊息。
陳知予沒有直接問她到底和季疏白是不是一夥的,因為她沒有鐵證,所以沒有底氣直接質疑金主爸爸,只好模稜兩可地說道:【季疏白都跟我說了,他根本沒有家道中落。】
於貴婦回:【所以呢?你就不用完成任務了?】
陳知予:【可你之前跟我說的是他家道中落了,為什麼騙我?】
於貴婦:【我要是不騙你的話,你敢去招惹天立的太子爺麼?】
陳知予:“……”
合著你還在為我考慮麼?
於貴婦:【我最後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你還完不成任務,就等著雙倍賠款吧!】
陳知予:“……”
你這不是逼著我去欺騙季少爺的感情麼?
但她還是持懷疑的態度。
說不定,這是季疏白和這個姓於的貴婦聯手給她演得雙簧。
想了想,她又把手機揣進了兜裡,回去找季疏白。
季疏白還在生鮮區等她,陳知予回去後,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開門見山地質問:“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姓於的貴婦?”
季疏白一愣,神色中劃過了茫然,奇怪地看著她,反問:“不認識,怎麼了?”
陳知予:“……”
真不認識麼?
還是裝得?裝得還挺像?
她並沒有鬆懈,繼續炸他,義正嚴辭地說道:“你別跟我演了啊,我已經知道真相了,我勸你儘早坦白,這樣還能從寬處理。”
季疏白無奈:“我不認識她怎麼跟你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