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拒絕她,我替你拒絕。”
陳知予:“你狠得下那個心?你不覺得她很慘麼?”
季疏白:“她慘不慘和她能不能留在南橋是兩個概念,她不適合南橋,所以無論她有多慘,我們都不能留下她,不然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好處。”
陳知予“嘖”了一聲:“你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為什麼要對她憐香惜玉?”季疏白神色專注地看著陳知予,堅定而又不失溫柔地啟唇:“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