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幫助她衝破了道德的枷鎖,越發堅定了勸和尚弟弟對那個女人死心的想法。
如果他不對那個女人死心,她怎麼能夠得到弟弟的芳心?不得到弟弟的芳心,她怎麼欺騙他的感情?怎麼完成任務?怎麼得到三百萬?
而且她都已經收了人家一百五十萬的訂金,怎麼能半途而廢呢?做人要有誠信!
去他媽的“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親”吧,人家老實和尚招誰惹誰了?憑什麼拆人家十座廟?
她偏要毀了這樁親!
更何況那個女人十年來一直在欺騙和尚弟弟的感情,她怎麼能袖手旁觀呢?必須將弟弟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
有了強大的信念支撐後,再次啟唇時,陳知予的語氣都氣定神閒了起來:“你追她了十年她都沒心動,現在才過了多久?她就對你有意思了?”
季疏白一臉認真地回答:“可能是因為我們最近走的比較近。”
陳知予:“之前呢?”
季疏白:“之前我一直不在她身邊。”
陳知予有點意外。
合著之前一直是異地單相思?就這都能喜歡十年?那得多痴情啊?
那個女人多少是有點不知好歹了!
可她又莫名其妙地有點嫉妒她。
想了想,陳知予用上了一種苦口婆心的語氣:“你追了她十年,她都沒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你不覺得這樣很有問題麼?你不能因為她表現出來了一副吃醋的樣子就判斷她是喜歡你,也有可能是故意表現出吃醋的樣子給你看。”
季疏白擺出了一副困惑不解的表情:“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知予:“為了讓你以為她喜歡你。”她又斬釘截鐵地補充,“這樣她才能讓你一直對她念念不忘。”
季疏白咬字輕緩:“是麼?”
陳知予面不改色:“是的,她很有可能只是把你當備胎,你要好好想想,對待感情不能盲目衝動,該放手時就放手。”
季疏白忍不不禁,但很快就將唇角壓了下來,認真又篤定地回了句:“我不相信她是那種人,我也不會放手。”
陳知予的心頭再次冒出來了一股無名火,再次有了種想直接把他轟下車的衝動。
季疏白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娶她,我只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