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外不少人的目光,
勝柏酒吧的門面也很大,雖然只有一層,但是面積寬闊,店外擺了十張桌子。
陳知予看到季疏白的時候,他剛從酒吧裡面走出來,正端著托盤去給坐在室外的某桌客人送餐點。
那桌一共四人,三女一男,其中一男一女是情侶,放在桌面上的兩隻手一隻十指緊扣,另外兩人單身。
三個女人背得包全是愛馬仕,男人手上帶著一塊勞力士。
看穿著打扮,這四人皆是非富即貴。
季疏白往桌上放酒杯的時候,其中一位單身女人問他要聯絡方式,季疏白直接拒絕了,然而下一秒,這女人竟然伸出手朝他的臉上摸了一把,並且絲毫沒有羞恥之心,摸完之後還笑嘻嘻地對著自己的同伴們說道:“面板還挺好。”
說著,她的手還在往下移,準備繼續去摸季疏白的腰。
另外三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全都在嬉皮笑臉地看熱鬧,就好像那女人剛才摸得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狗。
季疏白麵色鐵青,厭惡地推開了那個女人的手,眼神中泛出的寒意已經快結成霜了:“你想死是吧?”
語氣陰森,令人不寒而慄。
女人被他嚇到了,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人不過是一個服務員,有什麼好怕的?眼神輕蔑地看著他,冷笑:“你這是什麼服務態度?信不信我去喊你們老闆過來?”
言外之意就是:你要是敢惹老孃不高興,老孃就讓你們老闆開了你。
坐在她對面的那個男人接道:“李姐摸你是給你面子,你別不識好歹。”
男人的女朋友接道:“你快跟李姐認個錯,這事兒就過去了,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有了朋友撐腰,被稱為“李姐”的人越發的趾高氣昂,靠著椅背,雙臂抱懷,一臉盛氣凌人,就好像被侵犯權益的人是她一樣,今天要是收不到道歉,她就跟他沒完。
剩下那名女人也跟著說道:“摸你是瞧得起你,你們當服務員的不就是為人服務的麼?”
換了其他人,一般會選擇忍辱負重,跟對方道歉,畢竟對方是他惹不起的人,搞不好還會丟了工作。
季疏白只是輕嘆了口氣,聽完這幾個人的廢話後,他的耐心徹底耗盡了,神色陰冷,輕輕啟唇:“是,總要禮尚往來。”話音還未落,他就抓住了那女人的腦後的長髮,毫不留情地將她的腦袋朝著桌面摁了過去。
女人的腦門和桌面碰撞的那一刻,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悶響。
一聽就很疼。
剎那間三位女人的驚叫聲此起彼伏。
李姐被撞的兩眼昏黑,再次抬起頭的時候,被填充過的腦門上多出了一個深陷的大坑。
四人中唯一一的一位男士看自己的人被摁了,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伸手指著季疏白,面色兇狠無比:“老子今天弄不死……”
砰!
他的話還沒說話,一個綠色的啤酒瓶就在他身前的桌面上炸開了花。
緊接著,一位女人的聲音傳來了過來:“你今天敢動他一下,老孃剁了你的手。”
眾人循聲望去,看到了一位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女人身形高挑,黑髮紅唇,性感嫵媚至極,氣場也相當強大。
看到陳知予的那一刻,季疏白冰冷陰森的神色瞬間緩和了下來。
陳知予快步朝著季疏白走了過去,直接擋在了他身前,目光冷冷地掃視著面前的三女一男,紅唇輕啟:“仗勢欺人也要有個度吧?耍完流氓還要逼著人家道歉,你們還要臉麼?”
站起來的那個男人氣急敗壞,伸手指著正在痛哭流涕的李姐的腦門:“我們仗勢欺人?你看看他都把我們的人打成什麼樣了?”
說完,他又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