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但是女兒長得像爸爸。”
陳知予:“……”
狗男人你剛才還說女兒像媽媽!
隨後,她對著季疏白不屑一笑,開始打擊報復:“兒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他陳不醉,千杯不醉的不醉。”
季疏白:“……”
看著他一臉陰鬱的表情,陳知予得意洋洋地拿起了勺子,舀了一勺小米紅糖粥,不慌不忙地送進了口中。
小米軟糯,紅糖香甜,軟滑爽口。
季疏白無奈地嘆了口氣,也拿起了勺子,舀了一勺粥,送到了唇邊,動作和吃相皆十分的矜貴優雅。
陳知予不由多看了他兩眼。
在一起生活了幾個月,她發現他無論吃什麼東西都是一副優雅貴氣的模樣,哪怕是吃魚的時候。
教養這種東西,果然是刻在骨子裡的,哪怕是家道中落也不會改變。
正吃著飯,陳知予忽然想到了什麼,看著他問:“你今晚大概幾點回來?”
季疏白想了想,實話實說:“不太確定,我儘量早點回來。”今晚跨年夜,天立集團開年會,他必須去參加。
陳知予:“要是沒超過十二點,你就去酒吧,要是超過了十二點,你就直接回家吧。”
季疏白不置可否:“兩點之前我肯定能到酒吧。”
陳知予:“都那麼晚了你還去酒吧幹嘛?”
季疏白:“接你回家。”
陳知予心裡暖洋洋的,但還是拒絕了他:“不用,你早點回家吧,我和啵啵一起回來就行。”
季疏白語氣堅決:“不行,新年第一天,怎麼能讓老婆自己回家?”
陳知予愣了一下,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誰是你老婆?你少碰瓷啊!”她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內心還是無法自控地生出了幾分竊喜。
對於“老婆”這個稱謂,她竟然,很滿意。
……
早餐結束後,季疏白回臥室換衣服,穿戴整齊,出門上班。
陳知予把碗洗了一下,然後再一次地去喊紅啵啵起床,這回她沒那麼客氣了,把門拍得咚咚響,然而依舊沒能把紅啵啵從睡夢中喚醒。
要是在平時,她不會這麼早喊紅啵啵起床,但是今天不行,任務太重,需要早點去酒吧,所以她不得不強行喊紅啵啵起床。
無奈之下,她只好開門而入,然後就被眼前的畫面逗笑了。
臥室裡窗簾沒拉開,光線無比昏暗,紅啵啵平躺在厚厚的被窩裡,只有個小臉露了出來,眼前戴著綠色的青蛙眼罩,耳朵裡面還塞著隔音耳塞,睡得昏天黑地雷打不動。
嘆了口氣,陳知予走到了床邊,同時伸出兩隻手把她的耳塞取了出來,然後大喊:“季疏白在群裡發紅包了!”
紅啵啵瞬間驚醒,一把扯掉了眼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了手機,迅速開啟了“南橋一家人”的群。
刷刷刷地往上翻了許久,她也沒看到紅包,又急又氣地問:“紅包在哪呢?”
陳知予笑著回:“在你夢裡呢!”
紅啵啵瞪了她一眼:“滾!”然後直接把手機扔到了枕頭邊,又把眼罩戴上了,看樣子只要睡回籠。
陳知予一腿立在床邊,一腿跪在床上,俯身推了她兩下,催促道:“快點起,等會兒還要大掃除呢,去晚了咱倆都得罰錢!”
南橋的規矩:大掃除無緣無故遲到者,罰款一百。
紅啵啵長嘆了口氣,再次摘掉了眼罩,不情不願地從被窩裡坐了起來,滿目幽怨地盯著陳知予:“你趕緊給劉琳琳解決住宿問題!我要搬回去住!”
暴躁小紅即將上線,陳知予連忙解釋道:“年底了不是忙麼,等忙完這幾天我就去給她找地方住!”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