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啊。”
對此,小滿表示非常無語。
隨後他感覺到一隻手摸上自己的大腿。
小滿趕忙閃避,皺眉看向魏仁:“你做什麼?”
“看你可憐,兄弟我幫幫你。”
“不用了。”小滿一把手將那隻鹹豬手拍開。
“嘶......”力道有些大,魏仁的傷口有些撕開了:“孃的,老子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啊。
老子不管你了,你繼續靠你的右手兄吧。”
魏仁拍了拍被子便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許溫言就來接小滿了。
魏家自己都不管魏仁了,許溫言也沒必要再讓小滿在這裡受罪。
“小滿,走。”
“我也去。”魏仁早就聽到馬車的聲音了。
許溫言見他扶著牆出來,笑道:“喲,今天魏小少爺,腿好了一半啊,能下床了都。”
“你少廢話啊,我懶得跟你吵。”
“你看我理不理你就完事了,你自己擱這裡待著吧,小爺來接我們家小滿回家。”許溫言拍了拍小滿的肩膀就準備走。
誰知道這魏仁跟瘋了一樣,跳到許溫言的背上,任憑許溫言怎麼拉都不下來。
“臥槽,你丫的,從小爺身上下來。”
魏仁只是死死抱著許溫言:“老子說了要跟你們一起走,不松。”
“媽的,你昨天不是還不走嗎?你今天是真吃屎了?”許溫言身體晃動起來,奈何這傢伙真跟個狗皮膏藥似得。
“隨你便,反正我跟定你們了。”
“你下不下?”
“不下!”
許溫言是真被這傢伙給氣笑了:“媽的,你要是不聽勸,小爺也略懂些拳腳功夫。”
“啊啊啊!殺人了,有人欺負傷患者啊!殺人啊!”魏仁也不聽許溫言說什麼。
大早上的就開始嗷嗷起來。
這時候也吸引了不少村民出門觀看。
“你丫的,操!”
要不是念在自己跟魏家有交情,許溫言早給這傢伙摁著揍一頓了。
他還不信這麼一個半死的傢伙能打得過自己。
論耍無賴當真跟自己有的一拼:“下來!”
“不下!”
“小爺帶你走,下來!”
“不下!誰知道你是不是騙人的。”
許溫言深呼口氣,將這癩皮狗背上馬車,直到車子走遠了魏仁才鬆手。
“小滿,真是委屈你了,跟這麼個東西待這麼幾天。”
“謝謝誇獎啊。”魏仁在馬車裡面,一臉無所謂道。
他既然想去那就去吧,反正到時候自然有人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