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可言。
那五洲炒飯,賣的又便宜,又好吃,就算明天恢復了價格,罌粟殼中的嗎啡也會讓人們繼續去食用。
如此反覆,很快便離不開這炒飯了。
惡毒的商戰,亦是如此吧。
只不過這罌粟的作用在這個年代鮮有人知,居然還有人想到放到這餐飲裡,這家店鋪後面的老闆是什麼高人嗎?
許溫言靠在慶安館門口的牆上,抱著胸往對面那家店裡看。
四周店鋪的掌櫃也都是愁的探出頭,有時候太賺錢也並不是一件好事。
等了有一會,一個略微肥胖的中年人出現在店鋪裡,那個女小二諂媚的跟他說話,想必那就是五洲炒飯的掌櫃了。
只是看著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這個人甚至渾身都透露著一股粗氣。
他就連那身衣裳都沒有穿對,用文人的話來說,有些不修邊幅。
可是這麼一個人能懂得如何使用罌粟,再將罌粟殼研磨成粉,並且掌握好用量?
許溫言顯然是不相信的。
很有可能這個人的背後還有高手。
重重的嘆了口氣,這小錢錢最終又是變得難賺了。
沒繼續在慶安館待著,許溫言知道今天不可能賺多少錢了,有這時間不如回去種回地。
“陳哥,表妹,收拾收拾我們回去了。”外面的天色也陰沉了些,許溫言估計要不了多久可能會下雨。
農人等這場雨等的實屬是有些久了。
走到一半雨水嘩嘩的往下流,沒錯,是流。
也不知道這老天抽什麼風,一個多月不下雨,這一下是要把前一個月的都補上嗎?
小紅的經驗有些不足,車上搖晃的厲害,許溫言跟陳三林只能下車走著。
周蓉也想下車被許溫言按了回去:“你車上好好待著別,別下來折騰。”這兩天周蓉氣色不太好,多半是來月事了。
這要是淋了暴雨,不躺幾天都不行,活受罪。
雨水拍打著許溫言的臉,一時之間視線都有些模糊了,現在他就害怕養牲口的圈防水好不好。
陳三林拉著韁繩,努力穩住小紅的步子,周蓉被按回去後也只能乾著急。
磨蹭了好一陣才有驚無險的回到村裡,兩人一馬算是被淋的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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