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追到手裡。”王澤仁又重新坐了下去。
許溫言還想說些什麼,門這時候被敲響:“王統領?你在嗎?”
二麻子在門外喊著,聲音略顯有些著急。
本來好不容易能跟許溫言說幾句話,現在又被打擾了,王澤仁的臉瞬間又陰沉了下去:“進來。”
看到這裡,許溫言更加確定這個人一定有雙重人格!
“什麼事?”
二麻子瞄了一眼許溫言,再看著王澤仁那張臭臉,二麻子緊張道:“地裡種植的作物,葉片發黃,不少都營養不良,如果繼續下去,今年的收成只會一降再降啊。”
這農田有大半年沒有種了,此時的肥沃程度大大降低,許溫言也是見過的,他們既沒有燒田,又沒有堆肥,這金汁直接撒在植物上,多數得爛根。
“帶我去看看。”王澤仁起身後,拉上來許溫言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身為陳三林媳婦的原因,現在被王澤仁拉著,許溫言心裡總有一種出軌的感覺。
三人很快到了田地,蘿蔔苗跟南瓜苗葉片的邊緣發黃,植株矮小,再不補救只怕會是全軍覆沒。
“當真是一群飯桶,讓你們種個地都種不明白。”二麻子見王澤仁臉色不好,為了不殃及自己,現在只能轉移王澤仁的注意力。
但那些流民又怎麼肯說話,從西南一路逃亡到現在,靠的無非就是體力、財力。
這有體力的,還真不一定會種地,而且都是青年人,這有財力的,就更不會種地了,多半是哪個縣、哪個市的大家族。
沒個年齡高,見識廣的老農民指揮,又怎麼能解決的了這些問題呢。
一個個流民將頭低的脊椎都隆起了,當兵的想殺一個普通老百姓實在是太容易了些。
周遭的氣氛,安靜的可怕。
“土有些發酸了,撒些草木灰,這段時間先不一施肥,將金汁、草木灰跟樹林裡的爛草葉堆在一起,發酵半個月。
這土要儘快撒一些草木灰,死是死不了,但想再長就要等半個月後堆肥堆好了。”
許溫言有條不紊的說出瞭解決方案,眾人的眼神都看向他,都像是在質疑著。
“愛信不信嘍。”許溫言抱胸站在王澤仁旁邊,他就是一個來看熱鬧的,但這白白的糧食就這麼病死了,他實在不忍心。
只有真正捱過餓的人才知道,食物來的有多麼不容易。
像是這麼一大片地,這得損失幾百斤糧食。
“就按他說的做。”王澤仁只是沉聲說了一句,就帶著許溫言往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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