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釗,你就這樣放過他們了?”賈安慶心裡其實還有些不爽。
孔釗笑了笑:“就這樣挺好的,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沒必要已死......”
說到這裡他也沉默了,明明自己才是那個殺人兇手,現在卻說的這樣的話。
“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嗎?”賈安慶又問道。
孔釗摸了摸腦袋:“去碼頭打工,我這幾天都問好了,一天有十幾文錢呢。”
賈安慶皺起眉頭:“跟別人打工幹嘛,你給我打工吧,我包住,你就在我房間打地鋪。”
“感覺會給你添麻煩。”
賈安慶拉著他的袖子:“添什麼麻煩,我們這也算過命交情的兄弟了吧,怎麼我也得照顧照顧你。”
看著賈安慶那張臉,孔釗有些微微愣住。
他心裡很想立即答應,但是他又害怕自己這種身份會給賈安慶帶來麻煩。
“可以嗎?”孔釗低著頭問道。
“那必須可以啊,自從哥來了以後酒樓生意好多了,我很缺人的,不過你這工錢我得收房租跟伙食費的啊。”
“好。”
..........
一整晚陳三林都抱的許溫言很緊。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鬆手以後媳婦就不見了,他只能儘可能的抱的更緊。
以至於許溫言早上醒來的時候都是被熱醒的。
腰間被陳三林抱著的那一圈滿是汗水。
許溫言費了些力氣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
一大早張姨正帶著幾個孩子把昨天摘的洛神花拿出來繼續曬。
那些漢子們吃完早飯就去修山間的路了。
“小許啊,怎麼不再睡會。”張姨笑著說道。
“不困了已經。”
“餓了鍋裡有南瓜粥。”
“嗯,知道了張姨。”簡單洗漱後,許溫言爬上後山的那棵大柳樹上坐著。
秋風吹拂,少年的髮梢在風中飄搖。
林間的氣息從鼻腔進入直通天靈。
許溫言悠然的晃著雙腿看著遠處的夕陽。
時間一晃而過,馬上就到了穿越而來的第二年。
許溫言握了握拳,小臂的肌肉已經變得非常明顯了雖說比不上上一世,但已經好很多了。
看著山林間的一切,說實話許溫言都有些後悔回到村子裡了。
要是一直在這裡生活,煩惱會少很多吧。
在這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每天都很忙碌,生活過的異常充實。
有時候許溫言就常常在想。
要是自己重新穿越回去了怎麼辦?
一睜眼不是復古的泥磚房,而是那高掛的白熾燈,他又該怎麼辦。
是慶幸呢,還是別的什麼想法。
他不知道......
每每這個念頭浮現出來,腦海中就會浮現出那張熟悉又不太真實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