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給小東跟小花一個假身份就好。”
“這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許溫言點頭:“我知道......唉。不行,不能交給錢老前輩。想要保住小東他們只能把他們交給王澤仁。
這是他欠我們的,我們救了他的命,這個情他得幫我,也必須幫我。
到時候讓榮榮跟小六一起,互相也有個照應。”
這件事情許溫言得儘早做準備,一旦張成錦那邊出了事情,許溫言便會立即行動。
“嗯,只能如此。”
許溫言拉著陳三林的手就往外走:“走,陳哥,我們去找錢老前輩。”
“嗯?去做什麼。”
許溫言掂了掂手中的錢袋子,對著陳三林抬了抬眉毛笑道:“秘密。”
“老鄭,我們出去了。”許溫言交代了一聲,二人出門。
一路上許溫言至少遇到了幾十個官兵。
之前聽王澤仁就說過這個高斌的來歷,沒想到整這麼大陣仗。
這怕是縣衙的官兵全都出來參與調查了吧。
最近擺攤的商販是有難了。
“錢老前輩!錢老!”
“小言啊。”錢森笑著應了一聲。
這還是許溫言第一次見錢森在打鐵呢。
見錢森想停下,許溫言道:“錢老前輩繼續啊,是怕我跟陳哥偷學了你的手藝嗎?哈哈。”
“這是什麼話,你要是想學啊,就在老頭子我這住著,學個一年半載就能出師了。”
“一年半載太長了,我偷摸學兩招就好了。”
“哈哈。”錢森大笑兩聲,他是真喜歡許溫言的性格:“那給老爺子看好了啊。”
說著,他右手的鐵錘朝著桌上的燒的透紅的鐵片砸去,左手用鉗子將鐵片牢牢固定住。
“這打鐵,對手臂力量的要求很高,下盤要穩。用腰部的力量帶動手臂。”只見錢森掄圓了胳膊。
“叮——”
黑色的鐵錘精準無誤的敲打在鐵板上,鐵錘跟透紅的鐵板接觸到的時候,鐵塊表面黑色的雜質被敲打出來。
錢森的臉色逐漸冷靜下來。
在這半個時辰,錢森的每一錘都恰到好處。
許溫言也是如此近距離的觀察打鐵。
給他的震撼不是一點點。
“怎麼樣?小許、陳家小子學的怎麼樣啊?”
“錢老前輩厲害啊,這半個時辰我受益匪淺。”許溫言對錢森鞠了一躬。
錢森捋了捋鬍子,笑得爽朗:“來找老頭子我又有什麼事情嗎?”
許溫言將錢袋子遞過去:“錢老, 想打一條金腰帶,要夠薄。”
“偶?金腰帶?”
“嗯,就是做的稍微扁平一些,剩餘的金子,我想做成金豆子。”
錢森接過錢袋子:“好,沒什麼問題。我一會就能做好。”
畢竟這是金子,必須得在當事人面前做好。
就那麼一小顆金豆,那就是幾百上千文錢啊。
整個熔鍊跟錘打的過程,二人都看得真切。
等二人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老鄭,這兩天我就不來了,我還會找一個人幫忙送貨的,你明天留意一下。”
今天的火鍋可以說是賣的相當不錯,今天晚上就得在村子裡採買。
“好,掌櫃,事情我都會安排妥當的。”
許溫言騎上白馬,不得不說這馬兒的性格是真的很好,很親人。
陳三林則是駕著牛車在後面慢慢跟著。
心中思索著明天送貨的人選,想了許久許溫言也沒有更好的人選。
“陳哥,我回去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