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的事情要等到村裡人都忙完以後再說。
今天許溫言帶著土豆粉去縣裡。
賣的話在慶安館也能賣,但許溫言想的不單單隻在這麼一個縣裡,最好是能找到負責運輸的大家。
看看他們對這土豆粉有沒有興趣。
提起這運輸許溫言第一個想到的就張成錦,這個只見過兩次面的柔美少年還是給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的。
他之前有說過他們家是幹運輸茶葉的工作的。
兩人急慌慌趕到縣城,現在雖說用不著通行證了,但例行的檢查還在,憑藉著通行證,兩人率先進了城裡。
“許大哥!你可算來了。”賈安慶算是吃的把許溫言當大哥了,小跑著上前挽著許溫言的手就往裡走:“許大哥,你渴不渴,餓不餓啊。”
“不渴,最近拉麵賣的怎麼樣啊?”
提到這個賈安慶臉色一變,又是嘆氣又是搖頭的:“許大哥,你不知道,現在店裡就能幾個忠實顧客在吃拉麵。
如果不是接手了許大哥你這拉麵生意,我們店真的滴水不進。”
許溫言也是微微蹙眉,想著再怎麼也不該如此啊,就算百姓用了錢買藥也不至於如此落魄,再說吃他們家面的都還算是有錢人。
“不能吧。”
說著賈安慶就看向對門的五洲炒飯:“也不知道他們犯什麼病,又組織了一次半價活動,就是從那次半價活動之後。
他們的生意簡直是源源不斷的來啊,那些吃不上飯的甚至都有些急眼了,說是搶都不為過。”
“這麼誇張?”
“當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許溫言手摸著下巴,在思考這件事情,按理說就算他們重新營業,罌粟殼的效果也不可能發酵的如此之快。
除非......
大致想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許溫言搖了搖頭。
只怕這五洲炒飯撐不了多久了。
許溫言拍了拍賈安全的肩膀:“不說那些了,來看看小爺帶來的新玩意。”
“什麼什麼!又是什麼好吃的!”
到底還是個孩子,許溫言帶著他進後廚,隨即將乾土豆粉條拿出來先用熱水泡,然後再煮。
煮好了以後,就隨便加了些賈安慶喜歡的小菜。
“嚐嚐。”
“喔!許大哥,這是什麼做的面啊,這比拉麵還勁道!非常彈牙啊。”賈安慶抱著碗嗦起粉來,麻辣在嘴中爆開。
這粉是越嗦越爽,根本停不下來。
“小老弟,你哥哥這粉怎麼樣啊。”
“好吃!太好吃了,許大哥,這個東西叫粉呀。”
許溫言手中敲在他腦袋上:“呀你個頭,我打算批次產這個粉,就是現在還沒找到合作商。”
“合作商?”賈安慶對於這個詞,只是半懂。
“就是我把粉賣給他,他賣給別人,賺取差價,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是合作關係啊,咱們不也是嗎。”
“哦哦哦,那許大哥要不要再跟我合作,你這個什麼粉,我合了。”賈安慶說話還別忘了嗦兩口粉。
這種味道實在太上頭了,之前吃的東西雖然也有味,但是遠不及這土豆粉的層次多。
又滑、又麻、又辣,還帶著細糧的香味。
許溫言只當他在開玩笑,這麼小個娃娃能有多少錢。
“你乖乖看店吧,我跟你陳大哥出去一趟。”
這時候還是得咱文夫人靠譜,許溫言做多了一份土豆粉就是等著給文夫人送過去,他丈夫在跟張成錦做生意。
很可能他也是跑運輸的,說不定就投了。
今天再去魏府就比之前順利的多,那小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