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愛,程江非不知道,愛這種東西,說重很重,說輕也很輕,對他來說,愛是一種可以選擇的情感,這個人愛不了,大不了換一個愛,可是對於宋子言來說,似乎愛是一種本能,是命中註定,是無法抉擇,是一旦陷入就脫不了身的魔咒。
他沒再逼他,畢業後自己回了國,辦了這傢俬人醫院,三年了,前幾個月才聽說宋子言有回來的意思,就又聯絡了他。
他記得回來的那一天,他怕他不習慣火車,開著車去省城接他,幾年沒見,這個男人似乎更成熟了,也更深沉了。冷靜,剋制,還有內裡隱藏的那股悲天憫人情懷,他幾乎兼具了一個優秀醫生的所有優良品德。
程江非一直以為時間是最強大的東西,再深刻的東西,被歲月的風一刮,就會慢慢磨平。他那時候想,宋子言已經活過來了。
可是現在,看著宋子言這幅樣子,他才終於明白,那個女孩子對宋子言來說是附骨的毒,無藥可醫。
程江非嘆了口氣,想起今天那個坐在他辦公室的女孩子,很瘦,個子不算矮,印象最深的是眼睛,很大,很有靈氣,像是會說話。
應該是她吧?
他想起她出神的時候,眼神微微歪向一側,盯著某個點,又像是沒有焦距,裡面那股哀愁,像絲線,一縷一縷的滲出來,纏繞得人心口發緊。
她是不是也想起了宋子言,想起了什麼?
那些個回憶,還是遙不可及的未來?宋子言說,她和他,註定是沒有未來的。
程江非忽然覺得惆悵,推著宋子言,將他推到酒櫃旁的桌前,拿了酒,推到他面前,嘆了口氣,「活得真累,愛她能死啊,讓你非要這樣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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