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藥,宋瑛立刻來了興致,邀雨先生和白瑜去藥房詳談。
就在大家鬆了口氣,並由心感謝雨先生和白瑜時,又聽宋瑛道:“把戴銀的清單擬好,送到溫侯府上,讓他把錢賠了。”
發兒愣了下,“啊?可是溫侯爺會給嗎?”
宋瑛哼了聲,“他要是想要他兒子活著從天牢出來,這錢就算是借,也得出!”
眾人不由鼓掌,還得是阿瑛啊,總有辦法彌補虧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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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賠償清單的溫丁義,氣得抓心撓肺,仰天長喊,“孽子啊!當真是敗家孽子啊——!!”
天牢裡的溫峻睡得很香,睡意朦朧地支起頭,“唔?阿瑛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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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完事的宋瑛,心滿意足地牽著霍臻的手漫步於廊簷下。
“哎呀呀,先生誇我了,之後我們再細細研究調製一番,就可以用它來醫治心悸了,雖不能治本,但能救於病症急發……”
“哦。”
“恩?”宋瑛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他好像不太高興,“誰惹你了?”
霍臻盯著前方的路,問道:“雨先生不是不收徒弟嗎?怎麼突然多了個白瑜?”
“白瑜就是松月公子,他之前在黎館做頭牌……後來,魯國公夫人給他贖了身,機緣巧合下他在雨先生的醫館學習。”
霍臻語氣平平道:“哦,這樣啊。”
既然是師姐弟,阿瑛又救過他,那就算了吧。
宋瑛有點兒小興奮地說道:“其實還有個小驚喜,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講的,在遊船上笑得很好看的小哥哥嗎?他就是。”
算不了一點!!
怪不得宋瑛脾氣突然消了一半,也難怪二人說事的時候,她眼睛就跟發現金子一樣亮!
霍臻語氣一變,帶著點兒酸,“哦~原來是月亮小哥啊~”
宋瑛樂著去捏他的臉,“吃醋了啊?”
霍臻將她的手握在掌心裡,“我就想問問,你到底給多少個男的扔過花?”
宋瑛好色,能被她扔花的,模樣肯定不比松月差。
“我哪兒記得啊,長得好看的就扔唄,和越少知成親後就沒扔了。”
霍臻眼睛瞪大,“你還扔到成親前?!”
“沒成親,我怎麼不可以扔?那萬一扔中一個,不顧險阻,死活娶我的,那我也就不用被我爹安排來安排去了。”
被她扔花的人,品性家世都還是不錯的,可惜沒一箇中。
聽她這話,霍臻有點難受,將宋瑛拉如懷裡,對著她的唇狠狠吧唧了口,“你現在有我了。”
宋瑛也挺開心的,“嘿,知道!”
回了屋,夫妻倆一起泡著花瓣澡。
宋瑛看著他身上傷,“你是怎麼想到詐死的?不是讓你出征嗎?小陛下叫你回來的?”
霍臻由著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戳弄,“陛下讓遇興冒險送來密詔,他們發現京城外多了可疑的人口。你之前不是和宋時鶴髮現鎮北公頻繁調兵嗎?所以陛下他們懷疑這些人是鎮北公的,他們想要逼宮篡位。後來小陛下就命遇興給我送來密詔。”
宋瑛:“小陛下自己想的密詔?”
“對啊。”
宋瑛壓下心裡的疑惑,繼續聽霍臻說,“我一收到密詔就想到了你之前跟我提的那個下下之策。”
“下下之策?”宋瑛有點忘了。
“就是你說的,重傷回京啊。”霍臻略帶小得意地說道:“還別說,你給我備的兩車東西真是太有用了。我把你那些藥塗抹全身,再戴著護心鏡之類把致命的部位擋住,然後就像你說的,我直接往前面一衝!除了霍燃和遇興,誰都看不出來。”
本以為會被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