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酒。
見門被推開,他笑道:“我還以為你要陪著嬌妻待到很晚呢。霧兒,給王爺倒酒。”
霧兒將倒好的酒遞到越少知跟前,“王爺,請。”
越少知看也不看她,也不接那杯酒。
溫峻知道他在顧及什麼,說道:“放心,這酒沒問題。霧兒,飲下去,讓王爺看看。”
霧兒聽令,將杯中的酒全部喝下,嗆得她猛烈咳嗽。
溫峻臉上憐香惜玉,人卻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哎喲喲,我忘記了,霧兒不會喝酒,這毛病跟阿瑛一樣,一滴都不能沾。”
故意提到宋瑛,越少知瞪向溫峻。
溫峻調皮地吐了下舌頭,“少知不要這麼瞪我嘛,我害怕。”
霧兒喝下白水,緩過勁兒後,用新的酒杯為越少知重新倒了酒,恭敬地呈到他面前,“王爺,請。”
等越少知接過酒杯,霧兒低垂著頭默默退至角落。
溫峻搬著凳子往越少知一坐,“誒,要不要找些好玩的?”
越少知:“你又瘋了。”
溫峻:“無聊啊,我父親只顧著跟他的嬌妻們玩,完全不理我這個兒子。要不……我們去翻將軍府的牆吧?”
“噗、咳咳咳……”
於梁趕緊將手帕遞給越少知。
溫峻幸災樂禍道:“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莫不是你真有這個想法?”
“霍臻能翻牆娶走阿瑛,咱們也可以翻牆搶走她啊。如今她懷了孩子,咱們就連帶孩子一併帶走,然後把她關起來,再把霍臻也綁了,讓阿瑛看著我將霍臻身上的肉一刀接一刀子的割掉,這孩子肯定就掉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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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峻說得半分戲謔半分認真,外人只覺著他瘋了。
但越少知知道,他說的是認真的。
如果自己點頭,溫峻一定會這樣做。
越少知淡淡道:“你醉了。”
溫峻單手搭在越少知肩上,“你總這樣,明明心裡想得緊,卻偏偏要裝作一臉漠不關心。唉,做你娘子可真難,幸好我是男的。”
越少知一抬手,溫峻反射性跳開。
“瞧瞧,又急了,你這樣不好、不好。”
越少知:“你若再廢話,我走了。”
溫峻重新坐了回去,“好好好,不鬧了,喝酒、喝酒。”
越少知看了眼霧兒,溫峻揮手讓她出去。
“查得如何了?”
越少知問的是那次刺殺的活口。
溫峻拿起筷子邊吃邊道:“還真是硬茬啊,我費了好大的力氣他才開口、哦,不對,他嘴巴沒有用了,我讓他用血寫出來的。想知道是誰嗎?有驚喜哦。”
越少知沉穩地說道:“是西月。”
溫峻喉嚨被卡,他彎著腰大力咳嗽,越少知對著他背用力一拍。
一顆核桃仁從溫峻喉嚨裡掉了出來。
溫峻揉著喉嚨,一腳將核桃仁踩碎,“你既然知道,幹嘛還讓我忙前忙後的折磨人?”
“不過是想得到確切的答案。”
越少知起身站到窗邊,眺望遠處,在連綿不斷的屋頂中,有一處最大片的,那是將軍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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