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衣玉食,養尊處優,未見過陰暗的郡主,只要稍加懲罰就足以摧毀她的內心。
宋瑛:“至少你們活著。郡主,既然你不肯去求宋婼兒,那就破財免災吧。”
“我……”越妙溪再次看向宋瑛,想要說的話卻哽在喉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宋瑛叫來發兒,“替我送郡主出門。”
發兒上前微微屈膝,“郡主,請。”
越妙溪頹廢起身。
她本也沒想過宋瑛一定能幫忙,只是心底有個念頭驅使著自己來。
好似找了宋瑛,這死局定會開啟一條生路。
“郡主。”
身後傳來宋瑛的聲音。
“俗話說,錢沒了,可以再賺,人沒了,這輩子就徹底完了,當斷則斷,沒什麼好留戀的。”
越妙溪腦中突然閃過一道光。
她再轉身看去,宋瑛正品著她的茶。
越妙溪整理稍亂的髮絲與衣角,朝著宋瑛微微低頭,“宋瑛,這輩子我們還真不可能做朋友。”
宋瑛笑道:“我本就沒想過要與你交好。”
越妙溪:“告辭。”
宋瑛:“請。”
發兒送走越妙溪回來,對宋瑛說道:“小姐,郡主是真的求人無路了,竟然想著來找您。”
宋瑛:“她只是從未經過這種事,越少知稍微打壓一下,就嚇得她沒了主心骨。”
發兒:“奴婢見郡主來時和去時有些不同,她一定是把小姐剛才的話聽進去了。”
宋瑛:“郡主這人為了她的父王,為了夫君,貪慣了。讓他們交出這些年的錢財,的確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發兒:“閒王爺很有錢嗎?比攝政王還有錢?”
宋瑛想了想,“閒王爺睡的床都是純金的,你說呢。”
發兒聽了,嘴巴都能吞下一個雞蛋了。
“金床啊……不硌得慌嗎?”
宋瑛:“心裡想著都是錢,應該就不硌了吧。”
這日之後,紫陽郡主突然轉性,她不再四處求人,而是同父親主動上門向越少知賠罪,並將王府所有家產交於國庫。
之後紫陽郡主與夫君以及閒王爺搬離了京城。
發兒將訊息講完後喝了口水潤嗓子,“聽說郡主一家去了丹州,郡主的母親是丹州人。”
宋瑛躺在搖搖椅上,閉著眼睛恩了聲,“經歷此劫之後,郡主以後行事說話也會收斂許多。”
發兒偏頭,鼓了鼓臉頰,“可整件事都是王妃先挑的頭呀,郡主本不該遭此劫的。”
宋瑛睜開眼,“越妙溪錯就錯在她回嘴了。”
發兒:?
宋瑛:“越妙溪若是能忍著,那麼錯的就只會是宋婼兒。”
“有些氣,並不一定要當場報。當彼此身份不平等時,當下的忍氣吞聲是為自保,才能全身而退,擇機報復回去,殺得對方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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