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結果一抬眼，就看見了玲瓏紅腫的雙眼和滿臉的淚痕，可憐的要命。
歲衡訓斥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他嘆口氣，一拂袖，玲瓏便睡了過去。
“卡。”
導演一喊，歲衡立刻就把倒在她懷中的陸芝芝扶好，然後鬆開了手。
“完美，過了。”
“第一場戲，一條過。開門順，好兆頭。”
“你倆休息一下，準備下一場。”
一旁的衛寧接過助理手中的水，看了陸芝芝幾次，然後把水遞了過去。
“漱漱口吧，我臉上有妝，吃進嘴裡不衛生。”
陸芝芝接過水漱口。
她含著一大口水，腮幫子鼓起來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衛寧站在旁邊，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看著她的動作，眼裡帶著一點點被可愛到的笑意。
等陸芝芝漱完口，把水還給他的時候，他又下意識避開視線，裝作若無其事，自己根本沒看她的樣子。
而陸芝芝，對著一切絲毫沒有發覺。
午飯時間，大家點了外賣一塊吃飯。
衛寧的經紀人卻找了個藉口，把人叫進了房車。
衛寧不明所以，進去剛坐下，經紀人就問他；“你跟陸芝芝一塊拍戲，感覺怎麼樣？”
“很好啊。”衛寧笑著道，“她演的很好，感染力很強，我很容易就被她感染到了，進而輕輕鬆鬆就能入戲。不然我的演技，在鏡頭面前多少是會有些僵硬的。”
經濟人點頭：“這是好事。但，你得搞清楚戲裡戲外。”
“戲裡你倆是情侶，怎麼親密膩歪都可以。但戲外你倆就是同事。你一天天黏在她跟前幹嘛？”
衛寧眼神閃躲，試圖解釋：“我倆的戲份都在一起，每天待一塊不很正常嗎？而且導演都說了，我倆私下裡也要多熟悉，這樣拍出來的戲才有細節，才真實。”
“讓你熟悉，也沒讓你眼睛黏她身上，拽都拽不回來了啊。”
“你搞清楚，你現在就是個新人，還得靠粉絲吃飯，別幹不能幹的事情。劇裡炒cp可以，但你心裡得清楚那條線在哪兒。”
衛寧嗯了一聲，就低著頭沒再說其他的。
這樣子經紀人就知道，他是不開心了。
經紀人嘆了口氣，道：“陸芝芝是好看，你對她有好感也正常。”
頓了頓，經紀人突然道：“你一上午忙著拍戲，放鬆放鬆吧。最近你漲了點粉，上微博看看，說不定有驚喜呢。”
經紀人這話說的意味深長。
衛寧疑惑，下意識掏出手機上微博看了一眼。
都用不著去看熱搜，他為數不多的粉絲就已經瘋了地@他了。
【哥哥真可憐，竟然要跟這樣的人拍戲。】
【想象不到哥哥對著這樣一張臉，怎麼能演下去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信了，陸芝芝的化妝技術真的牛逼。】
衛寧順著粉絲的@點進去，結果看到了營銷號爆料。
【陸芝芝：假神顏，真爛臉。論亞洲四大邪術之化妝術有多神奇。】
另一邊，小喬也發現了這個營銷號的爆料，立刻通知了陸芝芝。
“芝芝，這到底怎麼回事？”
營銷號不僅僅有文字，還配了幾張陸芝芝的照片。
那上面的她正是她爛臉時候的照片。
她曾經是校花，爛臉之後不少人幸災樂禍，偷偷拍了她的照片也不是不可能。
但那都是曾經的事情了，現在她的爛臉已經好了，營銷號卻重新翻了出來。
並且還說她現在的臉都是化妝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