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家完了……”
夙重耀搖頭,“不,這不可能,我不相信!老二一心想跟我爭個高低,一心想從我手裡搶這個侯府,他怎麼會死?!妹妹是無辜的,皇上怎麼可以牽連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其實,看到夙扶雨落淚的那一刻,他就相信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只有他說的都是真的,只有老二和妹妹都是真死了,他才會這樣傷心難過。
老二是他們家的智囊團,妹妹是他們家唯一的後路,如今,他們兩個都死了,那他們這些活著的人怎麼辦?
怎麼擺脫眼前的困局?
夙重耀伸手要去抓夙扶雨,神色慌亂,“爹,那我們怎麼辦?我們怎麼……”
話未說完,摁在床沿的手撐身子的手卻突然一滑,一聲驚撥出聲,人已從床上翻了下去,偏身上的薄被捲住了下半身,只有上半身掉了下來,整個人以詭異的頭朝地,脖子呈九十度角的模樣昏了過去。
夙扶雨大驚失色,忙上去扶起夙重耀,“耀兒?耀兒!來人,快請大夫,快請大夫!”
大少奶奶本就在外面候著,聽到夙扶雨變了腔調的聲音,只道不好,推開門就衝了進去,待看到臉色慘白無血色,偏嘴角還吐著血的夙重耀,嚇的臉也跟著白了,“公公,相、相公他怎麼了?”
夙扶雨回頭就吼,“讓你去請大夫,還不快去!”
大少奶奶胡亂應了一聲,扭頭就朝外跑,險些與進來的哈哈大管事撞個正著,伺候在外的丫鬟婆子面面相覷,被大少奶奶吩咐了一通跑,整個院子瞬間亂了套。
大夫來只說他無能為力。
陳御醫來也是這四個字。
最後,很中肯的給了夙扶雨一個建議,“侯爺還是儘快去請莫殤大夫來替大少爺看看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夙扶雨連聲謝了,囑咐忠勤候夫人看好兒子,又讓哈哈準備了禮物親自去了莫殤住的地方,卻被告知換了地方,他輾轉打聽,好容易尋上門,莫殤卻連見也不見,直接回絕了。
夙扶雨忍著氣,求在院子外,說盡好話,卻說的口乾舌燥都沒能打動莫殤,一時氣的甩袖回了忠勤候府。
可見到臉色灰白的兒子,他又後悔自己不應該意氣用事,將禮物翻倍,又帶了一小匣銀票,決定無論如何也得把人請來,保住兒子的命!
忠勤候夫人一定要跟著,夙扶雨想著到時候他抹不開臉哭求,自家夫人倒是可以,便點頭允了。
這次,莫殤倒是見了二人,卻只坐在上座,一不奉茶,二不行禮,三不說話,只把二人白白的晾在那兒。
忠勤候夫人何時受過這樣的氣,就要發火,被夙扶雨摁住。
夙扶雨道,“莫大夫,我們是帶了十二萬分的誠意來請您替小兒看病的,這裡是一點心意,還累您走一趟,救救小兒。”
夙扶雨將一匣子銀票放到莫殤面前,還笑著開啟了匣子,往前推了推。
莫殤抿唇而笑,“侯爺覺得我缺這點銀子?”
夙扶雨心下一沉,只覺不好。
果然,莫殤嘲諷一笑,站起身,抬腳就往門外走,“送客!”
“姓莫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來請你是你的榮幸,你以為你是誰?一個沒有官位在身的小大夫……”忠勤候夫人快步走到門口,攔住莫殤的去路,大聲叫囂道。
莫殤一笑,“候夫人說的對,我名不經轉實在擔不得侯爺和候夫人親自來請,二位還是請回吧!”
說罷,推開忠勤候夫人徑直走了出去。
忠勤候夫人大怒,“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
莫殤停下腳步
“住手!”
兩個身著禁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