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來。
為此,羅三姨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個半月,疼痛難忍可見一斑!
羅氏抱著孩子出來給兩家爹看,莫家老爺子整個過程都露出一副傻兮兮的表情,滿嘴的我有孫子了,羅家老爺子懶得嘲弄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外孫笑,“好,好,好!”
羅家老太太說了句真話,“我瞧著,這孩子怎麼跟女婿小時候一模一樣?!”
羅家老爺子的臉色瞬間就黑了……
羅三姨昏睡了三日,醒來時,床前坐著一抹熟悉的人影,她笑,“相公,你回來了。”
人影驀然抬頭,丟了手中的信紙去握她的手,“路上耽擱了行程,我回來晚了,竹娘,辛苦你了。”
羅三姨搖頭,掙扎著要起身,被莫守諄摁住,“怎麼了?”
“相公,我們的孩子呢?我想看看他……”
外間立時有人抱了孩子進來,是一張討喜的圓臉,看見她就笑著福身,“付氏見過奶奶,我是小少爺的奶孃,小少爺剛醒……”
羅三姨伸手接過孩子,小心的抱在胸前。
剛醒的孩子睜著迷糊的大眼,黑色的眼睛沒有焦距的四周轉著,小嘴還打著泡泡哈欠,羅三姨的心都軟化了。
“相公,他怎麼哪裡都不像我?”
莫守諄乾笑,湊過去將皺巴巴的兒子仔細看了幾遍,委婉道,“兒子的頭髮像你,烏黑髮亮。”
沒辦法,誰讓這孩子跟他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讓他想說瞎話都說不成。
羅三姨噗嗤笑出聲,嬌嗔的瞪了丈夫一眼,莫守諄輕笑,示意付氏,“好了,你身子太虛,大夫說要臥床靜養,先讓奶孃帶兒子出去玩。”
奶孃應聲,上前接孩子。
羅三姨不捨的多看了兩眼,才將孩子遞給奶孃。
莫守諄扶妻子躺下,說了沒幾句話,羅三姨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莫守諄幫妻子掖了掖被角,吩咐丫鬟好生照看後,拿著先前被扔下的書信出了臥室。
菱姐兒房裡,十一娘正滿臉驚訝的圍觀一件類似現代玻璃杯的器皿,器皿有三色,外面為透明色,裡面花瓣為紅,蓋子為水藍色,注滿水後,渾然一體,格外晶瑩剔透,漂亮一場。
怎麼可能?
她的記憶裡並沒有玻璃的出現,這個類似玻璃杯的東西應該不是她所理解的現代玻璃,那是什麼?
一旁的丫鬟笑著解釋,“老爺說這東西叫琉璃樽,是從南詔高價買來的。”
琉璃樽?
她記得這種東西,是在一千四百多度的高溫下燒製而成,經過十數道的純手工精修細磨,在一千攝氏度的火爐上將水晶琉璃母融化後自然凝聚成天工自拙的琉璃。
難道就是這個?
小十二伸手點了點器皿裡面的花瓣,軟糯的出聲,“花是活的……”
“才不是活的。”菱姐兒笑,拉了小十二的手碰了碰杯壁,“看吧,是假的!真的是軟軟的,才不是硬硬的。”
十一娘拿起琉璃樽來回端詳,確定這東西與她記憶裡的玻璃確實不一樣,這琉璃樽好看卻沒玻璃實用,多數做為工藝品出現。
有丫鬟掀簾而入,對十一娘笑道,“表姑娘,老爺書房有請。”
十一娘進書房時,莫守諄正吩咐什麼事,看到她進來,擺手讓她先坐下,與那人繼續道,“傳話回去,我沒回江淮之前,所有超過五萬兩的支出都不許批!有違令者,先隔離關押,一干相關人等均不許見面。”
那人抱拳應是,看了十一娘一眼,另問一件事,“忠勤侯府那邊挖出了我們兩處暗樁,短期內怕是沒辦法安插人進去,要不要起動梅含?”
“梅含先別動,我留著有更大的用處。”莫守諄盯著桌案,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