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可不依!”
宛如笑著應景,“五殿下,還不快認錯,說你以後再不敢亂吃醋了……”
說罷,就扭了頭過去,偷偷的笑。
五皇子露出瞠目的模樣,芳嬪指著他哈哈大笑,夙思嫣紅著臉抿了唇笑。
……
沒兩日,邊關傳來捷報。
夙重華用兵詭道,三戰三勝,重傷呼延廷,北周大軍節節敗退;殺死北齊率軍統帥,北齊沒了統帥,退回北齊。
呼延廷再用詭計,卻因不能親自到場督陣被夙重華看出破綻,用了一招瞞天過海騙過了北周大軍,主力直入北周大營,再次生擒呼延魯父子二人!
順平帝大喜,立刻下旨讓夙重華派人押兩人進京,讓他務必將北周、北齊大軍徹底趕出大安,若有再來者,定斬不赦!
聖旨以八百里加急的方式送往邊關。
這一仗,幾家歡樂幾家愁。
高興的自然是元大人與搭上了五皇子線的二皇子的私人武裝。
三皇子與六皇子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的!原因無他,不過是因為夙重華是五皇子的人,五皇子本就在軍中有些威望,如今夙重華又立此奇功,他們能高興的起來?才怪!
他們卻不知,讓他們不高興的事以後更多,這個只是開始。
沒幾日,有人舉報夙扶雨的大兒子夙重耀打著為皇上效忠的名頭在外肆意斂財,僅珍藏的古玩、字畫、黃金、白銀就藏了足足一個山洞!
順平帝大怒,立刻派人前往檢視,又宣了夙扶雨與夙重耀進宮問話。
夙重耀是被抬進宮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夙扶雨只跪在大殿上,一聲不吭。
沒多久,奉命去檢視的禁衛軍歸來,稟告道,“此洞名為十里琅環洞,其奢靡程度令人髮指,裡面所放之物更皆是世間珍稀之物,臣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順平帝大怒,“夙扶雨,你可對得起朕這麼多年對你的信任?!”
“皇上……”夙扶雨將要解釋什麼,那回話的禁衛軍又道,“皇上,微臣在洞內還發現一個匣子,裡面放了幾封書信,內容……更是令人不齒,還請皇上過目!”
夙扶雨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目光灼灼的看向那禁衛軍手中的匣子,一時如遭雷劈,僵立當場,那匣子……
分明是裝了他與呼延魯來往書信的匣子!
可那書信早被夙重華拿去,匣子也被他順手銷燬,又怎會突然出現在此處?
怎麼會?
再看那禁衛軍有條不紊,絲毫沒有他通敵叛國咬牙切齒的憤怒模樣,似乎壓根就不知道那匣子裡是什麼東西……
夙扶雨突然明白,他是被人算計了。
算計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如今高高在上、穩坐龍椅的那個人。
他癱坐在地!
連生走下臺階,就要去接那匣子,夙扶雨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和膽識,撲過去奪過了匣子,一把抓起匣子內的信就往嘴裡塞,邊塞邊道,“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對皇上之心天地可鑑日月可表,微臣這二十多年為皇上盡心盡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皇上看在微臣這麼多年盡心伺候的份上,留我們夙家人一條命,不要趕盡殺絕!微臣情願將忠勤侯府拱手讓給夙重華,懇請皇上開恩!皇上開恩吶!”
順平帝大怒,“給朕卸了他的下巴,將信掏出來!”
“是,皇上!”禁衛軍應了一聲,上前一招制住欲逃跑的夙扶雨,抬手卸了他的下巴,將夙扶雨塞了滿嘴的信重新掏出,用袖子擦了乾淨,重新遞給連生。
連生淡淡的看了夙扶雨一眼,眸底如看一個死人,轉身捧著信回了順平帝身邊。
看著信上噁心的口水,順平帝擰了擰眉,冷冷瞪了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