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向唯又問:「性格呢?「
王程沒什麼興致:「尼姑庵裡出來的一樣,安安靜靜坐半天,屁都沒有一個。」
章向唯沒頭沒腦的說:「女主。」
王程一頭霧水:「什麼?」
「根據常見的套路來講,不惜一切秀優越感跟存在感,有形裝逼的是女配,」章向唯說,「像她那種無形裝逼的基本都是女主。」
「看來她就是你老王家的媳婦了,不信五
年後看。」
王程的臉抽搐:「看個幾把。」
接著就還他一招:「你那慈善夜直播,我看了,簽名醜的慘絕人寰。」
「呵,」章向唯笑,「再見。」
王程在電話裡吼:「晚上幾點回?」
章向唯耳朵要聾了:「通宵,不是跟你說了的嘛。」
王程心說,你是說了,老子以為你是三分鐘熱度,說著玩兒的,哪曉得你都在在攝像機下坐一晚上了,竟然真的還能撐。
「少喝點酒,你他媽喝的差不多了,見人就喊哥哥,我不在,沒人在你基佬小尾巴露出來的時候給你捂住。」
「知道知道,我喝果汁。」章向唯說,「王媽媽,早點睡。」
王程聽著耳邊的嘟嘟聲,臉色發青。
喊哥哥其實還好,關鍵是乖,特別乖,抱懷裡都不動的,怎麼來都行。
向唯酒量不好,這些年一共在他面前喝醉過四次,他什麼都不敢做。
儘管人都斷片了,真碰了只要不留下痕跡也不會被發現。
不敢不是慫,是對自己的一種約束,他們之間有條線,不能跨過去。
這就跟出軌一樣,有零次跟無數次。
一旦跨過去一次,嘗了甜頭,後面就不可能再回頭,等待他的只有醜陋不堪,萬劫不復。
兄弟是護盾,也是枷鎖。
那老傢伙沒有,肯定什麼都敢。
王程在大院裡來回踱步,老媽子的心操碎了都快。
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小崽子已經在老傢伙那醉過了,怕是要吐血。
章向唯開門進包間,林樺霖正好深情的唱著:「愛上你,是我……」
同樣唱嗨的陳香香方圓往下接:「情非得已。」
旋律裡充滿了情動,章向唯下意識朝左邊沙發上的人影看去,那雙桃花眼也在看他。
目光吻在一起的那一瞬間,他聽見了自己慘叫不止的聲音。
陷阱把他整個人都埋了。
章向唯沒敢坐回去,掉頭去了安利那。
安利正在跟周文說事,冷不防看到少年坐到自己這邊,探究的看了眼。
章向唯默默的垂頭吃零食,腦子裡很亂,吃的都不知道什麼味道。
一個一個念頭如雨後春筍往外冒,又被他一個一個的掐掉。
這個不行,那個行不通。
要是還是,再等等?
愛情好難啊,小荷才露尖尖角就這麼難了,這以後怎麼辦,也不是打一炮就完事了的,那要經營。章向唯苦惱的一張臉都擰一塊了。
安利察覺少年的狀態不對勁,欲要說話,胳膊被周文拐了一下。
周文示意他看一處,他順著那方向看了,發現老霍靠在沙發上,眼睛盯著少年。
「這是搞的哪一齣?」安利壓低聲音,「吵架了?老霍都奴成什麼樣了,能吵得起來?」
周文的想法跟他相反:「要成。」
「不是吧?」安利狐疑的說,「你從哪看出來的?」
周文挑了下清秀的眉:「你不懂。」
安利喝口酒,很隨意的說了一句:「我不懂正常,我又不是gay。」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