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跟脆皮鴨裡的某些情節重疊了。
章向唯一個只敢腦補從未有過實際操作的小boy,臉一白,他抖著身子,顫巍巍挪了挪屁股,沒事?!
啊,肯定沒事,屋子裡就他一個基佬,誰會趁他喝醉了弄他。
章向唯呼了口氣倒回床上,頭昏腦脹的回憶昨晚的片段,只記得自己去洗手間,後面就斷片了。
怎麼會這樣子,我的戒備心呢,被狗吃了啊?
章向唯環顧四周,摸摸身下柔軟的床被,全是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
所以說,那個男人讓他睡自己的床,還給他穿自己的睡衣,對他這麼寬容……
等等,睡衣。
章向唯的背上竄出一層冷汗,我被看光了?
那我的騷包白內褲……
章向唯正要去拉睡褲,房門外突然響起扣扣聲,他受驚的發出驚呼。
門推開,男人站在門口,一手抄在口袋裡,一手的指尖夾著煙:「醒了?」
章向唯下意識抓了被子往後縮。
房裡的厚重窗簾拉得嚴實,遮住了外面明亮的陽光。
牆上的感應燈亮著,緊繃的氣氛在昏黃的光暈裡滋生,擴散,滲透整個房間。
霍諶默默抽著煙,目光順著小孩僵硬的肩下來,落在他露在被子外的那隻雪白的腳上。
昨晚林樺霖建議來個酒後亂性,說是偶像劇裡的老套路,機不可失。
霍諶沒那麼做。
真的發生了關係,小孩接下來在劇組的情緒會受到影響,甚至入戲困難,《漲潮》是他的第一部 銀屏作品,自己要幫他走穩。
林樺霖說他是老一輩的愛情,愛的隱忍深沉。
霍諶嗤笑了聲,年長十歲多,又都身在娛樂圈,考慮的自然會多一些,有慾望,也有責任。
因此昨晚只是把軟成一灘的小孩抱在懷裡,親了又親,最後在火海里摟著他睡了一覺。
然而一夜過去,火勢依舊兇猛。
霍諶早上忍不了,對著小孩忙活了兩根煙的時間。
都沒站在床邊,而是站在床尾,確定沒在小孩身上留下任何印記跟氣味。
房裡也沒什麼味道。
怎麼還這麼大反應?嚇的尾巴都夾起來了。
霍諶咬了咬菸蒂,燃燒著的菸頭抖動著,落下大片菸灰:「怎麼嚇成這樣?」
章向唯抱著被子的手顫顫,他這其實是本能的反應。
比起驚嚇,慌亂更能形容他現在的心情。
自己沒事,那門邊的男人呢?
一個基佬喝多了,對著偶像般,需要去仰望去敬重的存在,一個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會不會什麼都不做?
不會吧,很難有說服力。
章向唯一邊後悔自己多喝了幾口酒,一邊偷偷檢查男人,臉上沒牙印,脖子跟喉結部位沒草莓,往下……
跳過。
十二厘米的身高差,哪怕酒壯慫人膽,那也壓不了。
小孩的視線像羽毛,經過哪就掃一下,霍諶的呼吸頓了頓,啞聲道:「起來刷牙洗臉。」
說完就走,後面傳來一陣響動,衣服被拽住了。
霍諶的身形一滯。
小孩拉著他,在他背後小心翼翼喘著氣,聲音很小的問起來,既緊張又忐忑。
「霍老師,我昨晚耍酒瘋了嗎?」
「沒有,喝醉就睡了。」腹肌都被摸了個遍,你霍老師這條老命差點栽你手上。
「那我的睡衣是霍老師給換的?」
「你吐身上了,衣服沒法穿,都是男的,換個睡衣沒什麼。」鼻血都出來了。
「是噢,我給霍老師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