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利啪啪敲鍵盤:「用腦子想的。」
霍諶的面色有點黑。
安利嘖嘖:「老霍啊,你操心的是不是有點早,不如把人追到再說?」
霍諶的面色徹底黑了:「滾你房間去。」
安利剛端起筆電,就聽老友冷不丁來了一句:「下午我給他排親熱戲了。」
「我操,禽獸啊。」安利震驚的說。
霍諶往沙發裡一靠:「只是親臉。」
安利咂嘴:「一定很失望吧。」
「那還真沒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霍諶揉額角:「我是怕他回過神來,跑我跟前問我拍沒拍過親熱戲。」
安利挑眉:「所以?」
霍諶說:「所以我們先統一口風,別說貼膜,就說都是借位。」
安利鄙夷:「你怎麼不直接說都是替身?」
霍諶笑笑,拇指在唇角摩挲了幾下:「那樣顯得他的霍老師很不敬業。」
安利:「……」
兩者之間的區別很大嗎?
「放心吧,我會跟他說,他的霍老師這麼多年就來過一次真的,假戲真做。」
「嘭——」
霍諶把手機往桌上一扔,冷冷道:「獎金給少了,還是活膩了?」
安利見好就收,不敢再刺激在愛河裡游泳的老友:「看把你嚇的,老霍,你老婆奴。」
霍諶不以為意:「有什麼關係。」
安利噎住,佩服。
霍諶拍了這麼多年戲,別的不擔心,就擔心一件事,他年少無知的時候接了一部戲,演的一個修車工,跟巷子裡的寡婦有那麼點意思。
也不是談情說愛,是透過那個年代的女人來透露大環境下的愚昧封建,張張嘴也能殺死人。
當年霍諶憑那部電影拿了最佳新人,第二天就出現一大波赫料,他在戲裡的襠部都被圈了出來,故意放大,還他媽p了,說他假戲真做。
演寡婦的女演員是有夫之婦。
因此他剛紅就被黑,通稿滿微博都是,全網黑,多家下水,想把他弄死。
現在回想起來,霍諶沒什麼感覺,就是怕小孩看到那些東西。
網路是有記憶的,仔細搜能搜到很多痕跡。
「行了,老霍,你別杞人憂天了,你的乖寶寶又不是弱智,他能分得清真假。」
安利說:「你的戲路很少涉及純情純愛,男人戲為主,什麼刑偵隊長,農民工,民國教書先生,土匪,鏢師,房東兼職殺人狂魔等等,沒有為藝術獻身的機會。」
霍諶的面部抽動。
安利回憶著感慨:「說起來你那個殺手演的是真變態,我看了都有心理陰影,有段時間在街上看到脖子上戴絲巾的女生,都特別擔心她們會被你拖回家勒死。」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怕哪天小方給你整理衣服,在你衣櫃裡看到女人的絲巾。」
霍諶:「……」
手機收到提醒通知,霍諶點進小孩的小號微博,看到他剛才發博了。
【好無聊啊。。。】
霍諶皺皺眉:「安子,之前在怡嘉訂的房間都還在吧?」
安利納悶:「在啊。」
這位爺說是怕自己住在心上人隔壁會控制不住,就住的這家酒店,距離不近不遠。
但他把那孩子的房間兩邊跟對門都訂了,自己不住也不讓別人住。
神經病。
現在又不知道是想怎麼騷。
霍諶起身:「我先去那邊,你叫小方來把我的東西收拾了帶過去,還有冰箱裡的那些椰子汁,都放302那間。」
安利傻眼:「好好的換什麼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