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你們是在用這種方法來嚇我嗎?坐在坦克裡,怎麼會被步槍打到?”
北野三十七郎根本不信,甚至懷疑自己的手下,良心大大滴壞了,竟用這種愚蠢的方法,來誆騙他下令撤退。
因為他大日本帝國的坦克是無敵的。怎麼會被區區的步槍穿透?
“閣下是真的,閣下是真的。子彈是從t153戰車的左側打進來的。那裡之前被支那人的火炮打掉了一塊鋼板,......”
t153的鬼子兵彙報,而此時狡猾的北野三十七朗,也不瘋了。
他是真的瘋嗎?
不,他是在裝瘋,他只是在效仿他的哥哥北野三十六郎。
他的哥哥才是真瘋,雖然年僅不到三十歲,但卻在兩年前,便晉升了大佐的職務。現如今,正在十三師團任職。
北野三十七郎十分崇拜他的哥哥,在他的眼中,自己的哥哥就如同戰神一樣。
他的一生,從未有過任何敗績。
所以北野三十七朗只是在效仿自己的哥哥而以。哪怕損失幾百名帝國計程車兵,報廢了整個中隊的戰車,他依舊沒有當作一回事。
因為他的瘋狂,會令自己的長官高看他一眼。
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的哥哥北野三十六郎。
他不僅僅是第十三師團最年輕的大佐,而且極有可能在今年便晉升少將。
而到了那個時候,北野三十六郎,就將成為第十三師團最年輕的少將了。
所以北野三十七朗,只是在效仿自己的哥哥。而真正的他,其實是一個狡詐、陰險,卑鄙、無恥,自私、自立的偽君子。
他原本打算藉助帝國的戰車,再加上三百多名近衛勳聯隊的逃兵,足以橫掃中國軍隊。
但不想事情竟然變的如此對自己不利。
他好不甘心啊!
所以他打算觀望一下,對著步話機道:“你們穩住,只不過是區區幾隻老鼠而以。找到他們,幹掉他們。我會掩護你們的。”
“嗨!”
步話機的另外一側傳來小鬼子兵領命的聲音。
北野三十七郎,終於放下心來。因為他又找了一個替死鬼。
他讓t153坦克在前面當誘餌,而他的座駕則向後倒退,與其拉開距離。尋找可能出現的支那軍人。
剛剛t153的車長,彙報的已經很清楚了,有支那軍人,拎著什麼東西,正在悄悄的接近。
以北野三十七郎的聰明,不難猜測,對方手裡拿的倘若不是捆在一起的手榴彈,就一定是炸藥包。
這是他來到中國戰場以來,看到中國人使用最多的方法。
他們往往為了炸掉一輛坦克,而不惜損失幾十人,甚至是上百人。
但這正中了北野三十七郎的下懷。因為倘若支那軍人要用炸藥包來炸坦克的話,必定會接近戰車。而他拉開距離,就一定看的到。
而到了那個時候,支那人一個,一個的衝出來送人頭,那豈不是美滋滋?
“你們給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一旦發現支那人要靠近t153,千萬不要著急開槍。我要看著支那人趴在地上,如同一個蟲子一樣沽湧,一點一點的接近t153。
我要看著他們滿心歡喜,認為自己就要得手了的時候,......
對,就在這個時候,你們再開槍,讓支那人帶著不甘,帶著絕望去死。
這就是戰爭的藝術,你們明白嗎?”
瘋狂的北野三十七朗,用語言為自己的手下勾勒出了一個畫面。
一個或者幾個愚蠢的支那人在地上匍匐前進。他們如同老鼠一樣的膽怯,在大日本帝國的野獸面前好似螻蟻一樣的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