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山的衛隊長竟然要給端午鬆鬆筋骨,端午就要笑了。
然而不想正在這時,還不待端午起身,六哥便已經走了過去。
熊山的衛隊長不屑的道:“中國人?”
熊山衛隊長的語氣中充滿了輕蔑,自從來到中國後,那些中國的老百姓在他的面前,統統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所以在他看來,所謂的中國功夫就是一個笑話。
他的雙腳微微岔開,雙手握拳,擺出一副標準的格鬥架勢,然後伸出右手挑釁。
“切!”
六哥同樣不屑,只見他的身形微微一動,身影如同一道閃電,瞬間跨越了兩者之間的距離。
就在這時,時間彷彿凝固。六哥的右手輕輕抬起,手指微曲,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和速度,直接抓住了那衛隊長打向他的右拳。
這一招,既沒有華麗的招式,也沒有驚人的力量爆發,只是看似平平常常的一抓,卻令那熊山的衛隊長動彈不得,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完全想不出,為什麼看似如此瘦弱的中國人,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力量。
只是此時,還不等他想明白,只聽卡的一聲,骨骼錯位的聲音傳來,正是那熊山衛隊長的手腕在六哥的下壓下脫臼了。
熊山衛隊長的臉上瞬間佈滿了痛苦的神色,他高大的身軀也因此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但是他嘴裡卻不服的咒罵道:“八嘎,可惡的中國人,你竟然擰斷了我的手腕,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熊山將軍的衛隊長,你現在向我磕頭道歉,我還能給你留一具全屍!”
“哼!”
六哥冷哼,直接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臉上,而他隨之鬆開了那隻抓住對方的手,結果熊山的衛隊長,就直接一個後仰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走廊裡。
走廊內有衛兵聽到喝罵的聲音,正在往這邊趕,結果卻看到了熊山衛隊長飛了出來,摔的如同死狗一樣。
“隊長,隊長!你怎麼了?”
“八嘎,是誰感打我們隊長?”
··············
來的人都是熊山的衛兵,他們看到自己的隊長被打,十分的惱火。
“是,是那個中國人。”
熊山的衛隊長,指著火車包廂內。
“八嘎呀路!”
那些衛兵聽了,一個個怒不可遏,有的拔出腰間的手槍,而有的則端著刺刀,大步流星地朝著六哥所在的包廂衝去。
熊山衛隊長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一隻手捂著脫臼的手腕,另一隻手也緊握著手槍,滿臉猙獰地跟了上去。
包廂的門被猛地撞開,衛兵與熊山衛隊長一前一後闖入,手中的槍支直指屋內的六哥、端午以及打醬油的井上少尉。
“八嘎,你們,竟敢如此無禮!”
熊山衛隊長咆哮著,雙眼如同噴火的野獸,死死地盯著六哥:“你,而且特別是你,今天,你必須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周圍的鬼子也紛紛舉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包廂內的每一個人。
而且尤其是六哥,更是被兩把槍同時鎖定。
甚至有些鬼子,在情緒激動之下,手指已經不自覺地扣在了扳機上,只待衛隊長一聲令下,就先將那六哥爆掉腦袋。
然而,面對這數把槍,六哥卻面不改色,僅是看向了端午,只要端午一聲令下,他便將這些狗日的小鬼子統統殺掉。
不過,端午卻是不能讓六哥殺人的,如果把人殺了,那就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端午站起身來,呵斥道:“你們要幹什麼?幾次三番的闖入我的包廂,難道你們的長官就是這麼教你們規矩的嗎?”
面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