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和女朋友,等我們回去調查才知道。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小平頭臉色不變地說著。
這老頭看著年紀一大把,還來酒店,不是嫖/娼是什麼?
白琴琴在房間裡面已經聽到聲音,知道是警察來了,嚇得趕緊裹緊被子躲在床上瑟瑟發抖。
怎麼會有警察過來?
不管蘇德盛和白琴琴是怎麼一個想法和做法,過來的這些警察經驗非常豐富,一會兒就將他們給抓住,準備帶走。
卻不想,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個臉色蠟黃,瘦高的中年男子衝過來。
他一看了到白琴琴,像是見到鬼一樣,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而後,他快速地走到白琴琴面前,心疼地問著:“琴琴,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琴琴定眼一看,卻是她爸爸白強,她只看了一眼,眼裡帶著怨恨,默不作聲。
“警官,這是我女兒,她怎麼了?”白強見從白琴琴那裡得不到答案,轉頭問著小平頭,只不過,等看到蘇德盛的時候,白強似乎什麼事情都明白了,揮舞著手中的拳頭往蘇德盛的臉上打去。
“嘭”的一聲,那一個拳頭重重地落到了蘇德盛的臉上,蘇德盛的鼻子瞬間就飆出了鼻血。
“打死你個欺負我女兒的老東西。”白強惡聲惡氣地說道,“我女兒才十七歲,還沒有成年,你這個老東西,你怎麼下得了手?”
蘇德盛臉色大變,不過一想到白琴琴已經滿十七歲了,鬆了一口氣。
小平頭的自然清楚蘇德盛的神情變化,看到蘇德盛這樣,鄙夷地看著蘇德盛,說:“全都帶走。”
餘下的事情褚時映不知道,而他之所以瞭解得那麼清楚,彷彿在現場一樣,那是因為聽到陳青堅說,而陳青堅則是聽花園酒店的老闆說。
不管結果如何,反正這一件事情,白琴琴應該會終生難忘。
他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中去。
他再次見到白琴琴的時候已經是十五天之後了。
白琴琴清純的臉上有幾塊淤青,整個人也不復之前那種柔弱的樣子,而是陰陰沉沉的,看著比之前憔悴了許多。
白琴琴過得不好,他就安心了。
白琴琴看到褚時映,不知怎麼得,停下腳步。
褚時映對她嘲諷地笑了笑,然後準備離開。
白琴琴似是受到刺激一樣,上前攔住褚時映,質問道:“褚時映,是不是你舉報的?”
整個學校只有褚時映知道她的事情,肯定是褚時映舉報的,就是為了報之前的仇!
白琴琴越想越覺得可能,她臉色扭曲,瞪著褚時映,叫著:“褚時映,你怎麼那麼惡毒?”
這麼一舉報,她不僅失去了蘇德盛這個錢多的顧客,並且什麼名聲也沒有了。
這一次回來,她是過來辦轉學手續的。學校的領導已經知道了她的事情,讓她轉學。
褚時映笑著點頭,說:“不錯,就是我舉報的。”
白琴琴氣得眼睛紅得滴血,大喝道:“褚時映,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你怎麼能那麼惡毒?你把我的一生都毀了!”
到最後,白琴琴竟然流下眼淚,整個人悽苦無助。
褚時映無動於衷,冷笑道:“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一幕意味著什麼?早在我決定動手的時候 ,我就預到這樣的後果!”
“我是故意的。”
要不然,明明有別的途徑可以報復白琴琴的途徑,他偏偏選了這麼一條。
極大的憤怒瞬間就席捲了白琴琴,白琴琴看著紅著眼睛,顫抖著身體看著褚時映,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你怎麼能這麼惡毒?”白琴琴失語道。
好歹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