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阿雪,可以嗎?”一邊說著,西索的爪子就從衣服下面伸了進去,摸著那如同上好絲綢般的肌膚,呼吸猛地粗重了許多,眼睛也紅了。
“嗯。”寒江雪勾了勾唇,有些不好意思,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又期待又羞澀,他很喜歡跟西索親暱,很舒服,他現在還未成年,不能吃大餐,但是親親摸摸什麼的,也能解解饞。
他是覺得無所謂,不用等到成年,西索卻是意外的固執,明明每次忍不住的都是他,也是無奈。
手從小肚臍往上摸,唇卻是從耳垂沿著那優美的頸項一路往下,雙重刺激讓寒江雪微微失神,吻到脖子那裡,就不能繼續往下了,伸手去掀寒江雪的衣服,他也十分溫順的配合著抬了手。
反正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了。
西索每吻一下,白皙細嫩的肌膚上就多了一個粉色的小草莓,寒江雪只覺得今天的吻有些酥麻,倒也沒放心上,直到兩個人都平復了下來,才一頭黑線的瞅著沒一塊好皮的身體。
西索這是屬狗的吧,啃得這麼兇。寒江雪在心裡腹誹著,察覺到他的神遊太虛,西索懲罰性的叼著左邊的小紅豆磨了磨牙,寒江雪倒吸了一口冷氣,“是我不夠好嗎?阿雪現在都在發呆。”
西索委屈的看著寒江雪,一副“你無情你無義你無理取鬧”的架勢。
寒江雪嘴角微微抽搐,安撫性的拍了拍西索的腦袋,“怎麼會?”
“阿雪不能再想其他東西了,我會不開心的!”西索認真的說道,直到寒江雪點了頭才安安心心的繼續。
上半身親了個遍,西索逐漸轉移了陣地,到小腹的時候,寒江雪哼了一聲,扭著腰想躲,他怕癢,西索喉嚨裡發出悶悶的笑聲,聽得出來十分愉悅。
他喜歡小雌性,包括小雌性的所有,小雌性開心,他忍不住跟著笑,小雌性傷心,他也手忙腳亂的來安慰,總的來說,就是小雌性的一舉一動都牽著著他的全部心神,讓他一點都放不下。
這種感覺十分強烈,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出現的,總感覺自己記憶還是缺失了一些,可是怎麼都找不到,這讓他十分焦躁。
只有在觸碰這個人的時候,心裡的不安和焦躁才會少許多,漸漸的,他也離不開小雌性了。
想要他開心,想要永遠在一起。
這個想法已經成了西索的執念。
結束後,寒江雪累的不行,被西索洗白白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被子裡面,很快就睡著了。
親了親小雌性的小腦袋,西索眼中盛滿了溫柔,很快去了大廳,將地上的逗貓棒撿了起來,拿回寢殿,十分珍重的放進了衣櫃,他嘴一咧,笑的跟個傻子似得。
這種遊戲挺好的,以後可以經常玩~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一晃,冬季就結束了,神殿裡四季如春,溫度適宜,寒江雪不知道,但是每天都算計著日子的西索又怎麼能忘記呢?
開春了,他終於能壓著小雌性醬醬釀釀了!
“這是什麼東西?”寒江雪把玩著一枚透明的黃色小石頭,裡面還有一隻褐色的螳螂,螳螂舉著兩個大鐮刀,彷彿下一秒就要砍下去,這個小時候很像他們那個世界的琥珀。
“阿雪喜歡嗎?”西索將小雌性抱到懷裡,問了一句。
“很喜歡。”寒江雪笑眯眯的給了西索一個吻。
“那阿雪願意做我的雌性嗎?”雖然早就知道了答案,卻在問出口的一瞬間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西索定定的看著寒江雪,那表情,用“如臨大敵”來形容,十分貼切。
“我願意。”寒江雪認真的回答了,同時親了親西索的唇,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什麼都沒準備,卻有了一種婚禮的既視感,自己脫口而出的三個字,應該是新娘說的吧?
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