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嚴重嗎?”獸人低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耳邊,說話時產生的熱氣也呼了上來,寒江雪被嚇一跳,差點從小板凳上摔了下去,好在獸人,一把將他撈了回來,只是兩人的動作一時間有些曖昧。
“多謝。”寒江雪老臉一紅,趕緊從獸人的腿上下來,動作間不小心摸到了獸人的大腿,心裡忍不住讚歎了一句,“嘖嘖嘖,這肌肉,真緊實。”
寒江雪下去了,獸人卻不好受了,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本來小雌性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擦傷口)的就有感覺了,又經過剛剛一番折騰(撈人),自家小兄弟立刻雄赳赳氣昂昂的站起來了,好在沒跟小雌性接觸時間太長,不然把人嚇跑了,還真的得不償失了。
拉了拉獸皮裙,遮住了某處,他面癱著臉看著小雌性,“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今天麻煩你了。”
“沒事。”寒江雪拿了一些小罐子,“這幾天吃的清淡一些,傷口不要沾水,打獵的話也停一段時間吧,傷上加傷,不好。”
獸人點了點頭,接過了藥罐,離開了。
獸人一走,空氣裡那種壓抑的氣氛就消失了,縮在角落裡戰戰兢兢的小徒弟蹭到了寒江雪身邊,抖得跟個篩子似得。
小黑虎也委委屈屈的挪到了寒江雪身邊,要求親親抱抱舉高高。
剛剛那個獸人實在是太恐怖了,一進來就用那種殺人的目光盯著他,雖然他還小,不懂怎麼說話,但是野獸的直覺告訴他,要離那個獸人遠一點,再遠一點,否則,下場會很慘。
“你們這是怎麼了?”看著兩隻小鵪鶉,寒江雪樂了,剛剛那個獸人有那麼恐怖嗎?怎麼這兩個小傢伙就嚇成了這樣?
“祭司大人,您以後還是離那個獸人遠一點吧。”小徒弟拉著寒江雪的衣襬,一臉祈求,“他又兇又醜,一點都不好。”
關鍵的是,還用那種可怕的目光瞪他,一看就不是好人!
“他怎麼醜了?”寒江雪回想了一下那個獸人的長相,嗯,挺有男人味的,只是臉上有條疤痕,從眼角到下巴,猛地一看是有些嚇人,習慣了就好了。
末世都經歷過了,喪屍也打了不少,因此他對西索的容貌接受度挺高的。
“他就是醜。”小徒弟抿了抿唇,想起西索臉上猙獰的疤痕,又是一個哆嗦,“而且,大家都不喜歡他,部落裡沒人跟他說話。”
“嗯?”聽到這個,寒江雪眉毛一挑,不為其他的,西索背上的傷口挺嚴重的,照小徒弟這樣說,西索人緣又差性子又悶,不好好上藥萬一傷口發炎弄個併發症什麼的,可不是開玩笑的。
原始社會醫療水平太差了,有時候發個燒都能丟一條命,他可不想看到前一秒還在自己面前蹦躂的一個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掛了。
摸了摸下巴,他決定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每天去西索家幫忙上藥,一來排解無聊,二來也做個監督,防止西索不認真對待自己的身體。
寒江雪是那種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飯就往西索家跑了,好在西索住的屋子在部落邊緣,和別人的離得遠,不然寒江雪還得一家一家問過去。
遠遠地,就看到一個人在門口揮汗如雨,來之前,寒江雪有想過西索可能不會乖乖趴在床上養傷,但是真正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西索!”
聽到熟悉的小雌性的聲音,西索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拎著獸皮包的寒江雪,有些手足無措了。
當然了,在別人眼裡,就是他冷冷的看著小雌性,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
“我昨天不是告訴你要好好養病嗎?”看著地上亂七八糟的肉塊,寒江雪好看的眉毛擰到了一起,“你這是做什麼!”
西索沒有反駁,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