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啊?劉師長死了?”
“不許動,不許動!”
··················
槍聲驚動了劉培緒的衛兵,他們衝進來但見劉培緒死了,端午正在緩緩的把槍插回腰間,便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們紛紛將槍口對準了端午。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你們要造反啊?劉培緒臨陣脫逃,已經被特派員給正法了。你們也想跟著劉培緒陪葬嗎?”
此時,竟然是那位劉培緒的嫡系-王參謀,大聲的呵斥。
端午此刻都想笑,因為當真是跟著什麼人,就學什麼樣。這位王參謀見風使舵的本事,一點都不比劉培緒要差。
哪怕劉培緒之前待他不薄,但人剛死,他便投向了自己這一邊。
不過這正好,為他解決了很多麻煩。
那些劉培緒的衛兵或許不會聽端午的,但一定會聽王參謀的。被王參謀這一喝,所有人盡數把槍放下,退了出去。
此時,屋內就剩下了端午,朱勝忠還有王參謀三個人。那王參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道:“特派員饒命啊,卑職也是被那劉培緒脅迫的呀。”
端午心想:這王參謀不愧得到了劉培緒的真傳,轉變之快,令人乍舌。
這樣的人,按理來說,端午並不想留。但是現如今,第40師卻沒他不行。
於是端午道:“很好,你能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就好。委員長的命令是讓我們守在這裡,那麼我們就一定要想盡辦法守在這裡,臨陣脫逃,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鈴!鈴!......
端午的話尚且沒有說完,桌子上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王參謀看向端午,其實他是想要去接這個電話。但是沒有端午的命令,他又不敢去接。
端午自然不能讓王參謀去接這個電話。因為他一直擔心一件事,就是自己這個特派員的身份,遲早是要穿幫的。他只希望,不是現在。
“王參謀,馬上把武器彈藥給我運抵各個防區去。警衛營抽調一個連的兵力,去支援預備一營的防線。記住我要在十分鐘後,聽到預備一營與預備二營防線收到武器彈藥的訊息。
要在一個小時之內,將所有防線的武器彈藥配齊。你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明白!”
王參謀緊著應道,然後連滾帶爬的就滾了出去。
因為事不宜遲,時間緊迫。
十分鐘彈藥抵達預備一營,預備二營的防區。這需要急行軍才行。
還好之前武器彈藥都已經準備好了,否則這麼短的時間,即便打死他,他也做不到啊?
他此時,真得感謝一下那個死鬼-劉培緒,倘若不是他早就想逃,事先把武器彈藥都打包好了。他還完不成這個任務。
王參謀出了門就拜:“謝謝師座,謝謝師座,你雖然死了,卻救了兄弟的命。日後逢年過節,少不了你的紙錢。”
拜完了,王參謀不敢擔擱,連忙命令警衛營計程車兵,按照端午的命令列事。
朱勝忠一直在盯著王參謀,就在王參謀跑出去的時候,端午就擺了一下手,讓朱勝忠去監視王參謀。
這個王參謀見風使舵與那劉培緒有的一拼。
端午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穩定的局面,再被這個王參謀給破壞了。
於是,朱勝忠一直在監視著王參謀。
而此時,整個指揮部,就只剩下了端午一個人。
端午走到辦公桌的前面,拿起了電話。
但他沒有出聲,先聽聽對方是誰。
這一點不難,因為打電話的時候,倘若不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