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一攤手道:“我也不知道他究竟來自哪裡。他突然出現,又突然走了。昨天我還在想,他到底是什麼人,會不會是這附近的土匪。”
“土匪?”
青木蹙眉,因為火鳳如此說,他也覺得有這種可能。
土匪們都無法無天,跑到火鳳這裡耀武揚威也說的過去。
青木追問道:“哪裡的土匪?你就沒有問問?”
說到此處,青木眼珠一轉,接著追問道:“他跑到城裡,難道只為了說一句喜歡?”
火鳳嘆了一口氣道:“這怎麼可能?我們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他又怎麼能直接奔我來的?他是聽說在鳳凰城內有糧食,來鳳凰城借糧的。
我說這些糧食都是皇軍的,我可不敢借他。他說皇軍算個屁。
而在這時,我的手下聽到屋裡有說話的聲音便打著燈籠來詢問。而也正在這時,他看到了我的臉。遂然改變了主意,要取我為妻。
而我火鳳又怎是那麼隨便的人?我當場就拒絕了。並且給他設下陷阱,讓他從城西的狗洞鑽出去。
而只要他走那條路,將必死無疑。
只是可惜的是,人家根本沒鑽什麼狗洞,而是直接從正門打出去了。
我說青木先生,你現在還覺得,我與什麼反抗分子勾結嗎?我要是跟什麼反抗分子勾結,恐怕你的糧食早就都沒了。”
青木陷入了沉思,他在分析火鳳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手下的漢奸也向他彙報過,情形與火鳳說的差不多。
說兩個人被城中的人抓了,然後送到城主府審問,結果在夜裡,南城門的守衛被人打暈,有人逃出了城。
當然了,他還聽到了另外一套說辭,就是伢魯薩祁的說辭。
伢魯薩祁說火鳳與反抗組織勾結要打皇軍糧食的主意,對方不僅在城內殺了皇軍的人,而且被火鳳給放走了。
當然了,對於伢魯薩祁的話,青木並沒有完全相信。
更何況,他手下的漢奸也打聽過。那兩個外地人的確被抓了,後來從主城的監獄內逃走,並且在出城的時候又打了守衛。
雖然沒有死人,但是衛兵們很狼狽也很氣憤,不少人發誓一定要抓到打他們的人。
所以由此推斷,伢魯薩祁應該是撒謊了。
而且對於伢魯薩祁的撒謊,青木也很好理解,他為的就是城主之位。
但青木十分的不喜歡有人對他撒謊,而如果不是伢魯薩祁的女兒,他還算是滿意的話,那麼恐怕伢魯薩祁別說是想要當城主了,恐怕連腦袋能不能保得住都在兩可之間。
於是青木點點頭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能過多的責怪火鳳小姐。但是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麼就跟我回到松原去吧,我會在那裡為我們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
火鳳知道青木已經失去了耐心,如果自己不給出他一些承諾,恐怕他會將自己強行帶走也說不一定。
想到此處,火鳳淺笑了一下道:“青木先生也太過著急了。而且即便我們要成婚,青木先生是不是也應該尊重一下我們當地人的風俗?
而且我火鳳可是鳳凰城的一城之主,就這麼跟你回到松原結婚,你不覺得太唐突了嗎?”
青木思考了一下,覺得火鳳說的的確有理。火鳳身為鳳凰城的城主,就這麼跟自己回去成親,的確有些說不過去。
於是青木反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火鳳道:“如果青木先生是真心想要與我共度餘生,至少也要按照我們當地的風俗來迎娶我吧?在松原城內,青木先生至少要裝飾一下府邸,然後請三公六婆下聘,選了良辰吉日,再乘馬而來迎娶,把我風風光光的接到松原。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