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你還好嗎?我們聽到屋裡有打鬥的聲音。”
閣樓外的侍衛終於察覺到了不對。
但是她們又不敢輕易的進來,只能站在門外詢問。
只是如此一來,門外的光卻透了進來,而原本還跟端午對峙的火鳳則迅速躲回了床上,一邊穿衣服一邊道:“沒事,你們在外面守著就好。”
端午斜眼看向那突然有些羞紅雙夾的火鳳,反而覺得有些好笑。
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火鳳自視太高,從兵器判斷出端午的身份很不一般,鳳凰城的牢房恐怕關不住對方,而對方一定會來找自己,拿回自己的武器。
而她憑藉過人的容貌,外加一點點福利,便足可以擊殺對方。
這樣不僅有些小刺激,而且即便被看光了又能如何?反正對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但不想,她根本就不是人家對手,幾次出手都沒有擊殺對方,反而自己讓人家便宜了個夠。
而倘若不是她的動作夠快,在燈光的映照下,即便朦朦朧朧,那也是都被人家給看光了。
火鳳好氣,不過心裡也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能拿著這樣兩把刀的人,又怎麼能是泛泛之輩?
於是就在侍衛都離開之後,她並沒有再攻過去,而是氣呼呼的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端午笑了笑,反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滿意,我就會告訴你,我是什麼人。”
“小氣的男人!”
火鳳吐槽,旋即便道:“鳳凰城為了能夠繼續生存下去,只能選擇與日本人合作,我這樣的回答,你是否滿意?”
端午語氣平緩的追問:“合作,怎麼個合作法?”
火鳳反問:“你得告訴我你是什麼人,我才能考慮要不要告訴你怎麼合作。”
端午思考了一下,覺得火鳳應該是有顧慮,擔心自己是日本人派來的。
於是端午道:“抗聯!”
火鳳微微蹙眉,但旋即便道:“你不要騙我,抗聯已經不復存在了。”
端午笑道:“如果抗聯不復存在了,那我又是什麼人呢?”
火鳳道:“這是我要問的問題。”
端午無奈的一攤手道:“我說了你又不信。我也沒有辦法。當然了,我也不需要你信或者不信。我這一次來到鳳凰城,只想知道,鳳凰城是否真心實意的投了鬼子。
如果是,那我也就無需客氣了。但如果不是,我也不想濫殺無辜。因為我們抗聯的主要敵人是日本人,而不是一些中國的某些團體。
我現在所說的話,我想城主應該明白。而且我也希望你是一個明白人。
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我既然進的來,就出的去。小小的鳳凰城,還真就沒有放在我的眼裡。”
火鳳眼眸微眯,如果她能打的過對方,一定把對方按到地上摩擦。讓他目中無人。
但是很可惜,她不是端午的對手。這一點,其實令她是很詫異的。
她自幼習武,學習的便是刺殺術,結果用在端午的身上,卻沒有絲毫的作用。
當然了,恐怕她做夢都想不到,端午的師父可是江湖第一殺手——地藏。她的那點刺殺術在端午的面前又算的了什麼?
所以既然打不過,火鳳也不打了,雖然吃了虧令她很不爽,但是面對面前男人帶有威脅性的言語,她也只能認了。
於是她緩緩的起身道:“這種合作很簡單,我們鳳凰城不與日本人為敵,並且以鳳凰城為據點,為鬼子在鳳凰城附近徵糧。糧食日本人也不急於運走,因為運走了,他們就需要大量的兵力來保護糧倉。
當然了,他們也不